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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结束练气的我吐出口浊气,随即躺倒,不管不顾又是大力的喘息了几口。数次的勘察已令我不敢再对魔山生出觊觎之心,唯有另辟奇径,设法取回自身对力量的掌控权。
经过数日尝试,终于,我的拼命努力还是换回了些许成果,我似乎开始逐渐取回了对本身力量的主导权,虽然,它们依旧如同一滩死水般,不受我半分调度,但我能感觉到,我与他的联系日益增强;而那团侵蚀我本源的神秘力量也似乎停止了动作,静静蛰伏在我源海一角。
解决了一个难题,我对恢复力量又多出了一些信心,但,这不等于我就能够放松下来,因为我体内麻烦的状况并没有就此解决。那枚毒凤卵依旧还在我体内,失去了我真元支撑的它并未停止孵化,而是疯狂捕食着残存在我体内的端木峰涛的火元继续孕化;而更令我担心的是,封印在左臂飞龙台顿的残魂也在源源吸纳着我体内火元,尽管担忧台顿残魂会因此脱离控制,但眼下的我确实无能为力阻止。也罢,若能清楚体内残余火元,也算是对内伤恢复有一些帮助,至于日后的事,见招拆招吧。
躺了一时,我爬起身,洗了个澡便又向着魔山方向行去。不要误会,之前也说过,我已对魔山收起了觊觎之心,之所以还要前往,只是出于对之前推论的担忧,以及思索,出现特殊状况的应对之策。至少,在能力范围内,不让这座宁静的小山村受到山中邪秽的侵扰。
绕着魔山又转了几圈,还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果然,以我现在的力量来说,能做的还是太有限了。这样的话,也就只能选择最初的方案,在魔山外围布阵阻挡,只是工程量实在是略大,看来要分数十天才可以完工。这样的话,我也要开始着手准备材料了。那就明天、嗯?
突如其来的打斗声由远及近,向着山脚移动,我当然不会再趟一次浑水,迅速找了个隐蔽地方藏好,小心翼翼的观察者打斗声传出的方向。
很快,就在百米之外,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自山林中窜出,穷极目力,我依稀辨认出,白影便是近日在山上讨伐妖魔的绯鞠,而黑影么,似是一只似狼似犬的妖兽......奇怪,这妖兽的身形这么有些熟悉呢?
疑惑间,绯鞠又是一刀挥下,直斩在妖兽后腿,妖兽吃痛一声怒嚎,正欲反扑,突然又是两声兽吼,两只奇形妖兽自绯鞠身后急窜而出。前后夹击下,绯鞠唯有先将受伤狼兽弃下,应对身后威胁,而狼兽也松了口气般,不愿缠斗,转身就跑。
看了会战局,我悄然起身,追向负伤逃走的狼兽,以绯鞠的实力,应付那两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若让落跑的那只窜到村里伤人就麻烦了。既然眼下她难以抽身,而看刚刚的战斗,狼兽明显处在下风,显然之前也应该受了不轻的伤,既然如此,补刀的工作,就让我代劳吧。
疾行符助阵,我紧咬在狼兽身后,伺机待发,然而脚下道路,愈走,却愈让我多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等一下,不会吧。
就像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测,在前方奔跑着的狼兽忽的停下脚,而在它身前,赫然就是村子的那间古旧祠堂。
摇晃着,狼兽的身体仿佛气空力尽般徐徐倒地,一股黑气自它体内发散开来,显出本色的银白毛皮。
“银子?!”
我压下心头惊异,小心翼翼靠近,眼见她并没什么反应,这才认定她是真的昏倒,犹豫了下,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用随身带着的绷带药品为银子处理了伤口,我蹲在一边,皱眉看着昏睡中的银狼。她的伤并不严重,除了腿上的那一刀外,基本都是写细小的皮外伤,但真正让我忧心的却是她刚刚的状态。显然,她是被邪气入侵,冲昏了头脑,影响了神智;虽然她似乎靠着自己的力量将那些邪气驱逐了出去(要驱逐外侵的邪气,要么靠外人帮助,要么就只有靠自己或者等宿主死亡自己离开,眼下,银子显然属于第二种),但以我现在的能力,也看不出那些邪气是否真的被完全驱逐了干净。如果没有,那,我也很难保证类似的情况会否在出现第二次,第三次;如果这样的话,倒不如......
拔出揣在怀中护身的匕首,刃锋轻轻的,缓缓贴向银子狼身的脖颈。一寸,又一寸,终于,匕首压上了银子雪白的皮毛。沉默了阵,我压了压牙,重重一叹,将匕首收了回去。
“如果不杀她,就要从根源解决问题。外邪入侵,要么是人为;要么,就是负面情绪过剩,给了邪气可乘之机。眼下,还是等她醒后,问清楚她在那山上干了什么,再对症下药吧。”
......
“......”
“......嗯~~~,谁?!!!”
悠悠转醒的银子突然跃起,拉开距离摆出迎战架势。我苦笑着,摆了摆手:“是我啊。看清楚些。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你?”
银子像在思索,突然化身少女,跳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说!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嗨嗨,冷静点。冷静一点。这么激动,你腿不疼吗?绷带都散了,也不怕伤口又裂开了。”
“嗯?”
银子疑惑的向下看了看,在她右腿处,原先绑住的绷带因为身形变化散了开来,露出摸着药膏的伤口。
皱了皱眉,银子又看向我:“说!怎么回事?”
“这,我怎么知道。”我摇了下头,决意扯谎,“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就躺在这里,昏迷不醒。我就顺手为你包扎了下。”
“真是这样吗?”银子有些怀疑的盯着我。
“不然你以为呢?我要是真想害你,你觉得现在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
点头又是一阵思索,银子松开了手,淡淡道:“好吧。这次,是你帮了我,我们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好了。你走吧。”
“咳咳。”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脖子,我爬起身,道:“走?那你呐?”
“嗯?”
“你现在受了伤,不能就这样放着吧?”
“这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那不行。既然我遇上了,也插手了。那就不能这样中途退出,置之不理。这算什么事情?而且你的腿伤很麻烦,现在的处理都只是暂时的应急措施,如果不进一步治疗,也许会感染,到时候可是会危及性命的。“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还是觉得我不会杀你?!”
“随你怎么想,但让我就这么把你丢一边,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