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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少女第一笨蛋,和小不点莓一样。”
“哈?你想打架是么!”金丝雀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小提琴。
“来就来,我才不怕......”
“好啦好啦,翠星石就不要再气金丝雀了。”苍星石无奈的劝阻着,又转向真红:“真红,后来的感觉,还有水银灯的异常,难道父亲大人......”
“不会的!父亲大人不会有事的!”真红斩钉截铁的道。
“我也希望,但是......唉~~~,但愿吧。”苍星石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两人都明白,能够让水银灯露出那种表情,甚至于弃战而走,只有一种可能,父亲大人出事了!但是两人不想去想,不愿去想,更不敢去想;真红与苍星石宁愿相信是水银灯自己出了问题,也不希望是自己最深爱的父亲大人......
或许,或许只是水银灯的身体突然出了问题吧。真红与苍星石不约而同的想;但马上,两人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是父亲大人......水银灯如此迅速的离开,是否表明水银灯知道父亲大人的所在?甚至、甚至于水银灯现在就陪在父亲大人身边?!
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真红与苍星石心头泛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嫉妒吧?也许,还有一些委屈。
两人将手按在心口:父亲大人,您就只在乎水银灯么?为什么不来看看我们呢?父亲大人,苍星石(真红)真的很想念您啊!您究竟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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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人......大人......醒......父亲......快醒......”
谁?
是谁在叫我?
“夜......醒醒......莉莉......没事......”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叫我?可恶,头好痛啊,眼皮,好重。
“夜......没事......夜大人......不要紧吧?!夜大人?!”
这个声音?是莉莉娜?
勉力睁开双眼,灯光,有些刺眼啊。
“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揉着还有些发胀的脑袋问到,刚刚清醒,脑子还有些乱。
“父亲大人!”
一个声音带着惊喜与惊恐,接着,一个小小的身体扑进了我怀里。
“呜呜呜呜~~~~~~父亲大人!您终于信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呜呜呜呜~~~~~~~~”
小灯紧紧抱着我,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似的。
拍拍后脑,这下完全清醒过来了。爱怜又愧疚的轻抚着小灯的头发:“抱歉,小灯,让你担心了。”
“夜,你到底怎么了?我们大家都快吓死了,还以为你......算了,不说了。你感觉怎么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倒在走廊上?”安吉丽卡担忧的扶起我道。
“额~~~,我也不清楚。感觉有些头晕而已,大概是喝醉了吧?”我揉着太阳穴,装糊涂道。
“是吗?”安吉丽卡狐疑的道:“你有喝那么多酒么?你酒量也太差了吧。莉莉娜姐姐,夜他到底怎么了?”
“嗯~~~,好像~~~,真的没什么问题的样子。”莉莉娜上下检查了一下,轻轻抚着我的胸口道:“也许,真是醉了吧。”
“没事不是很好么?”我打着哈哈,疲惫的道:“好累,我好困。”
“好吧好吧,先把夜搀会房间吧。”安吉丽卡无奈的说了句,搀扶着把我扶回房间。
“夜,你明天没问题么?要不要我......”安吉丽卡不放心的看着我道。
“不用不用,没问题,我睡一觉就好了。”我可不希望安吉丽卡为难。
“真的?”
“真的真的。”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吧。还有,以后别喝酒了。”安吉丽卡叮嘱道。
“嗯嗯嗯,知道了,晚安。”我连连点头。
“晚安,夜。”安吉丽卡柔声道。
“晚安,夜。”莉莉娜轻轻带上门,只是离开前那颇有深意的眼神令我心头有点发毛,我露出什么破绽了吗?
“父亲大人,以后再不喝酒了,好么?”小灯伏在我胸口轻声道,眼神期待。
“额~~~,嗯,以后再不喝酒了。”我顿了顿,无奈的道。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唯一的后遗症,大概就是因为这句话以及小灯的长期监督,几乎让我把酒戒了。(不明旁白:喝酒伤身,你早该戒了。夜:喝酒伤身?不喝还伤心呢。)
躺在床上,搂着已经静静睡去的小灯,慢慢梳理着脑中杂乱的记忆,渐渐将其组合成一段近乎完整的信息。
与之前从小灯处得来的记忆以及自己恢复的记忆相互印证补充,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第一,拉普拉斯之魔。兔头人身的神秘存在,以爱丽丝游戏仲裁者自居,至于来历、能力以及其他,似乎都是个谜,目前来看,似敌非友;哼,似乎是个棘手的家伙。
第二,蔷薇少女们的记忆似乎有被改动的痕迹,有不少地方与我所恢复的记忆有所不符,是谁做了手脚?幕后黑手?亦或是拉普拉斯之魔?
啊~~~~~~~~~!毫无头绪啊~~~~~~!心底哀叹一声,又揉了揉太阳穴。想太多头又痛了,算了,暂时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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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明天还要参加朝会呢,睡吧;但是,不管是谁,幕后黑手,轻饶不得!
某个不知名的空间。
“槐,这一次的爱丽丝游戏似乎被人干预终止了。”黑发眼镜的男子靠在墙边,灰败的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微笑。
“哦~~~?知道是谁么?”被称为槐的金发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玻璃酒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从哪些人偶口中,隐约听见,似乎是你的师父干的好事呢。”黑发男子轻笑了一声。
“嗯?是他么?那个家伙啊。”槐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淡淡道:“逃亡中的他,还是这么有闲情逸趣啊,哼,不愧是师父呢。不过,这样一来,不就更有意思了么?拉普拉斯,似乎要改变一下计划了。是时候,让最后两名表演者上台了。”
“哦~~~?这么快就开始么?”拉普拉斯语气透着好奇。
“哈,因为,我已经想到一个更有意思的玩法;一个,有趣到极点的游戏。”槐面色平静,眼中却跳跃着一团火,手中的酒杯也被一把捏碎,红酒殷红如血,顺着手臂滴落。
“那因痛苦、惊讶而扭曲的脸孔,想必,会非常有趣。”
“呵,你可真是个可怕的家伙啊,槐。”拉普拉斯打了个寒噤,但眼中却带着戏谑的神色,“不过,事情会如你想象般顺利么?”
“会的。”槐笑了,眼神也恢复平静,“他的秉性,我一清二楚,毕竟,我可是他的弟子啊。”
“是么。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了。”拉普拉斯鞠了一躬,笑容诡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