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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深夜十点,张毅在
上布置完最后一根钢筋,打了个哈欠一天的工作算是完成。
苦逼的设计狗,说的是每天工作八小时周末双休法定假日全放。实际呢?甲方是爹,领导更是爹,他这个弯腰讨饭的乖孙子还不是得把没有完成的设计图拿回来加班。
张毅摸了摸额头,十分担忧这种压力让他还不到三十岁头发就得秃掉半壁江山,那时候他就和顶头上司陈总工一样只有一种发型——叫地方支援中央或者叫更好听的做地中海阳光。
一入土木深似海,从此红尘是路人。毕业两个月零八天,张毅算是彻底信了。啊!多么痛彻的领悟。
大学时,班上总共四十人,女生就那么三个,大一上学期就被抢光了。高富帅班长一个,为人圆滑四处吃得开的团支部书记一个,身材魁梧嗓音闷
的文娱委员一个。长相普通、身高普通、家世普通、五音不全的大凡人张毅只有望女兴叹。
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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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大屏手机里,优优网络直播室的骆苗还在很可爱地吟唱着邓丽君的《恰似你的温柔》,这是张毅唯一的消遣放松方式,优优直播室也是他唯一能看到女人的地方。
骆苗一头蓬松的短发,长相甜美,清纯可爱,皓齿明眸,盈盈秋水,虽然在平板电脑中,她的一颦一笑任能牵动观众的魂儿。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张毅深深叹口气,总算是憋出几句赞美女人的话。骆苗的美貌当中竟然有一股超脱凡尘的仙味儿,这么美的女孩子可惜也这能看看听听过过干瘾。
骆苗声音更是婉转悦耳,男人们听着能酥到骨子里,直播上富二代们疯狂砸着道具,为骆苗陷入痴迷和癫狂,其中一个名‘直播第一帅’的网友一口气砸下了
辆道具法拉利,按照一辆
元计算,这一砸砸下去了十万,女主播和网站五五分成,骆苗在这一秒钟就得到了五万元的分成。要知道,华国城市居民的年均收入才两万多一点。
“真够豪的!”张毅暗赞一声,他个穷**丝也给骆苗砸过道具——价值一元钱的鲜花两束。
张毅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嘴里,压力大的时候多吃糖。这也是骆苗说的,张毅也就听进去了。对于一名生理心理都十分闷苦的小青年,骆苗每天在视频直播中出现的三个小时尽了老婆、营养导师和临床医生的职责。
十点半,骆苗微笑着向大家挥挥小手关闭了视频,今天的直播就算结束。张毅也伸个懒腰,准备洗澡睡觉。
疲惫的张毅不小心碰到了半立着的手机,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放在桌上的大白兔包装纸也晃晃悠悠飘落在
.
寸的屏幕上。
一直匍匐在身旁迷迷糊糊睡大觉的哈士奇一溜烟地跑了过来。
“哎呀!二哈!完了!完了!惨了!”张毅哀叹。
哈士奇是上司陈总工的爱犬,这两天陈总工一家在外度假,伺候这位小祖宗的任务就交给了张毅。
陈总工的这只狗,名叫聪聪,整天好吃懒动要死不活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它就得睡二十个小时,笨的要死。张毅也懒得叫它的名字,直接以更贴切的‘二哈’代替。
二哈挺笨,也好养,但是有个特别坏的习惯——就是在不睡觉剩下的四小时中干两件事,一件事是吃饭,第二件事就是四处撒尿拉屎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和对地盘的占有欲。二哈来后的两天,张毅的床、厨房、衣柜甚至衣柜的每一件衣服都遭了二哈的道。满屋子的尿骚味,二哈还不满足又看上了从未被它侵犯的手机。
二哈死死的摁住手机,刁起了糖纸吮吸着甜味,它二愣子的眼珠子中泛着金光似乎在说着,‘嘿嘿,终于被我逮住了。’
随后两只后退一叉,浓浓的液体冲刷着手机屏幕,淡黄色的的液体也冲刷着张毅拔凉拔凉的心。二哈得意的扬了扬头,藐视的看了看张毅,斜了斜嘴,似乎在说是我的全是我的,这屋子的东西全是我的!
这只死母狗!张毅绝望的拍了拍脑门儿,手机是自己省吃俭用才买的,被着小畜生一祸害,多半得报废了。
“滚开,滚开!”张毅气得不行,一脚踹向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