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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还没有完,接整两天的鏖战,神机营的弹药耗已经近低,尽管补给队伍已经在来得路上,但是远水已经解不了近火了。
一旦城破,他们将面对什么,每一个人心里都很清楚。
袁祟焕已经从中心城楼来到南城城楼上,还很光荣的负了伤,当然和祖大寿叶沧羽等人比起来,他的情况要好的多。
金兵依旧悍不畏死的往上冲,很多地方已经小范围的开始肉搏战。
袁祟焕苦笑了一下,做为主帅他心里很清楚,对方人数众多的优势很快就要显现出来了。
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么怕安可言了。
当夕阳的余晖照临大战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有了眉目。
当城墙上的大炮响完最后一声,袁祟焕缓缓站了起来,高声颂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城下的怒尔哈赤终于露出了笑容,在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后,胜利的天平终于开始向他倾斜。
在他身后,代善一脸惊悚的望着眼前惨烈之极的一幕,他不知道伤亡了多少,他只知道这次的攻城经历是他有生以来最可怕的一次。
如果他胆子大一点,他很想问一声:值得么?
就在这个时候,他手下副将急匆匆跑了过来,附在他在耳边说了几句,代善的脸瞬间就变色了。
“先下去,这事不准走漏半点风声!”
那个副将似乎受了极大惊吓,脸皮都是青白青白的,连个好字都不会说了,跌跌撞撞就要跑。
“什么事,不准走了风声?”
代善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了——他缓缓的回转身来,在他的身后,立着的正是怒尔哈赤。
“父汗——”
怒尔哈赤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足够让代善遍体冷汗俱下。
“汗王——”代善不知不觉换了称呼:“李永芳回来了。”
因为即将拿下宁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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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尔哈赤的心情非常好,随口回道:“他不是在金州么?回来干什么?”
代善紧紧的闭上了嘴。
怒尔哈赤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看了代善一眼,转头向那个副将道:“他人呢,带他来见我!”
那个副将不是不知道事体的人,早在怒尔哈赤问话的时候他已经吓瘫在地,一边磕头一边看代善。
怒尔哈赤狐疑的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勃然大怒,一个箭步冲到代善面前,一脚将他踹翻:“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代善不知是痛得还是怎么的,眼泪都下来了:“汗王,您先消消气,听我和你细说——”
然而已经有人沉不住气了——
一个阴冷沉静的声音似从地底冰河中而来。
“父汗,金州丢了,旅顺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