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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的瓶瓶罐罐从天而降,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诡异——明军大炮在响,箭也在射——若是说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需要靠砸这些住家过日子用的东西来防御,显然不太可能。
那么结果就太清楚了——这其中肯定有诈。
皇太极已经惊弓之鸟,提气大喝道:“大家小心,对方又要用火攻!”
叶沧羽举起的手已经落了下去,然后万枪齐发——
然而打中的并不是金兵,而是那些在空中翻滚而下的瓶子——
随着一声声爆裂声——无论是攻城还是守城的人全都惊呆了,他们亲眼看到了一副宛如神话的奇景——就象半空中忽然多出了无数个小太阳,光茫刺目,无人敢以逼视。
然而这太阳却是会要人命的太阳——夹杂在焰火中无数铁屑呼啸着四下纷飞,就象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肆意收割任何一条生命。
这一幕一点没拉的全被怒尔哈赤看到眼里——
金兵这一拨势如决堤的攻击又失败了,城底留下无数死的很难看的尸体,活着回来的几乎为零。
“汗王——”
“汗王!”
怒尔哈赤茫然看了一眼,发出声音的一张张脸无一例外的全是惊慌失措,怒尔哈赤恍如末见的往城墙上看去——狂风中那只大明军队院校旗破破烂烂,随时都有可能寿终正寝——真的就这么放弃么?
他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回头望着他一手创立的军队:“汝等,还能再战否?”
所有金兵一齐摇头——很显然,他们视如天神的领袖为他们选择了一条残酷的路,宁远城下尸骨如山,也许他们会取得胜利,但那有一个前题,那就是让后来人踩着他们的尸体入城。
可怕的沉默的过后,也不知是那一个人带的头,他往后动了一小步。
就象大风起于苹末,最终这轻微可以忽略一计的微动,变成了大风,几乎是所有的金兵如潮水一样往后退去。
几大贝勒一齐对视了一眼,二话没说,一齐跪在地上。
怒尔哈赤再次叹了口气,忽然急咳了几下,伸手掩住了嘴,等平静下来后,他朝天愤然挥出一鞭:“罢了,今日且撤,明日死战!”
几大贝勒一齐松了口气,而怒尔哈赤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挥鞭打马自顾自去了。
皇太极与代善没有急着离开,二人心有默契对视了一眼。
“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宁远居然如此难攻。”代善心有余悸的往后看了一眼:“真是小看那个叫袁祟焕的书生了。”
皇太极摇了摇头:“那个姓袁的固然难缠,更可怕的并不是这个。”
代善沉默不语,不过他也没有张嘴问,自家兄弟,谁都了解谁。皇太极想说的话,不用你问,他不想说的话,问也了也不会说。
“大哥,你看到墙头上的火枪了么?”
惊闻消息,代善几乎跳了起来,失声道,“是他?那个小王爷?”
皇太极面沉似水,“虽然不知道他人在不在墙上,但是那个火枪却是出自他的手笔。”
代善不说话了。
“明天,你要算怎么办?”
皇太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蓦地打马飞奔:“怎么办,怎么办,问我有什么用,我又说了不算!”
代善震惊的望着太极的背影,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