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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莲儿假想这一切,卢俊义则刚刚被裴亢输送完了内力。
怎样?感觉好受些了吗?
裴亢看了一眼卢俊义问道。
卢俊义之所以没有惊讶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那就是那个白衣少女,他在来到这个裴家之前可是亲眼看到过那个白衣少女,只是她听不到自己也看不到自己。
卢俊义很清楚,看到白衣少女意味着自己又在做梦了,只是这个梦太过真实,仿佛整正发生过一样,卢俊义唯一不明白的是他明明记得自己被奎虎的炸弹炸飞了,怎么会突然睡着了?
突然卢俊义想到,对呀,那么大的冲击波,肯定是在炸伤,或者昏死过去了。
只是他还在为林美美和林嘉茜等人伤心,这总该是真实的吧?如果等我醒来这一切都是梦该多好。
“邵兵,我问你话呢?感觉怎么样?”
裴亢又一次问了一句,似乎看卢俊义的神情有些不太对,担心的问道。
“额,我没事了,好多了,多谢兄台救命之恩。”
卢俊义笑着回答道,虽然是在做梦,可人家确实减少了自己的痛苦,那也算是从噩梦变为好梦了吧。
听闻卢俊义的回答裴亢一愣呀,惊讶的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兄台?”
卢俊义笑了笑说道:“是呀,不叫你兄台?难道叫你仁兄?还是大哥?我不太懂你们的规律,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行了。”
虽然卢俊义一直觉得这是在做梦,可他并不想醒来,他更想一直这么做下去,他不想面对失去那么多亲人的打击,如果醒来就可以知道,这个梦是奎虎之前做的还是之后,如果是之前,他自然高兴万分,可万一是之后呢?让他面对失去爱情的心情,他无法忍受,起码现在不可以。
裴亢一把握起卢俊义的胳膊,把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号脉了一会,紧紧锁住的眉头更深了,他捡起卢俊义刚刚穿好的衣服从他背后看了一眼他的脖子后面,然后又一脸不解之色。
“你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看你的,别想太多,会没事的。”
说完了,裴亢走了出去,卢母冲了上来,当然还有在一旁的焦莲儿,卢母担心的问道:“怎样?我儿子怎么样了?”
裴亢一脸的焦虑,弱弱的说道:“伤势并无大碍,只是……。”
卢母焦急的问道:“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我儿子,到底怎么了?”
裴亢一狠心,低声说道:“他伤势没有什么大事,相反,他的体质十分发达,我还特意确认了一下他后脑勺上的伤疤,那是他七岁是从树上跌落下来摔得,如果不是他疤痕和乳玉都在,我真怀疑他不是同一个人。”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问话的是现在不远处的焦莲儿,裴亢担忧的说道:“他,他好像摔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刚刚竟然叫我兄台,差点没把我惊晕。”
听闻此话卢母啊了一声,晕了过去,裴亢抱着卢母回房间疗伤了,而焦莲儿则一脸诡诈的笑道:“裴邵兵,你最好是真失忆,不然你还是要死,按说我和一个废人没必要置于死地,可你知道的太多了。”
自言自语几句后焦莲儿缓缓推开卢俊义的房门,这是最好的机会,裴亢不在,四周无人,裴邵兵最胆小只要见到自己表现得有一点害怕,焦莲儿就毫不犹豫的杀死他。
卢俊义虽然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要真起来还有些难度,毕竟很痛呀,突然看到有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剑。
眼神中还带有一丝杀意,只是卢俊义没有感觉到一丝杀气,这说明她对卢俊义的生命够不成多大的威胁。
看着一脸杀意的而没有杀气焦莲儿,卢俊义竟然笑了,因为她是谁,是怎么把裴邵兵那小子打下山崖的他看的一清二楚。
“原来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了?这是你家吗?”
卢俊义有些不懂的问道。
焦莲儿见卢俊义一脸的轻松,这不是装出来的,而且说话古怪,更重要的是,他这个发型,焦莲儿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跌落悬崖时是长发,而且就算他故意剪了头发,可他去哪里剪发?悬崖底下吗?用什么?用刀吗?一个人看不见的情况下,身受重伤的情况下?把头发整理的如此对衬?这显然不合理。
突然焦莲儿想到他的问话,于是洋装不知的问道:“你刚刚说原来是你?原来是谁?你之前见过我吗?”
卢俊义笑了笑,低声说道:“可能吧,可能在梦里见过你。”
这话卢俊义自己听着都恶心,梦里见一个蛇蝎女人,可他确实认为自己在做梦,可不就是在梦里见过吗。
焦莲儿冷哼一声,低声说道:“不知羞,竟然这样和我讲话。”
听闻此话卢俊义真想骂娘呀,咱两到底谁不知羞,可这也不管他的事情,他才懒得管,何况这里说不定是人家的家,刚刚那个替他疗伤的还说不定是她爸,把话说的太绝总是不太好的。
说着卢俊义竟然站了起来,没错,前面有提到过他四肢禁断,可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他的伤总能快速恢复,何况有裴亢帮忙之疗呢,虽然好的差不多了可还是会很痛。
痛,对于曾经卢俊义服役时告诉他的是粮食,痛就是食物,没有痛你们就无法成长,也无法生存,想留在野战部队,想生存下去,就是痛,对于理解不同,接受痛的态度也就不同,态度不同结果也不同。
所以卢俊义对于痛觉一向是变态式死扛到底。
看到卢俊义生龙活虎的站了起来,这会轮到焦莲儿惊讶了,其实刚刚卢俊义回答她的问题时幸亏是说在梦里,如果当做做梦全盘托出,那就算杀不死卢俊义恐怕也会两败俱伤,他全看到了,也就意味着该死,而他说在梦里,焦莲儿则认为他是太过思念她而梦到过她而已。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卢俊义虽然知道她叫什么,可显然她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可不想人家说他短话,于是问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