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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锦衣衙内立时翻脸,马鞭唰地甩起,冲着黑袍汉子就劈头盖脸狠狠抽去,鞭鞭见血,不一会便把对方抽得皮开肉绽。
连续抽了十多鞭,锦衣衙内方才停下,恨意仍是难消,转身又照着趴在地上不动的红衫汉子踹了几脚,见到没有反应,奇怪地弯腰瞧了眼后,脸色立变。
红衫汉子双眼瞪得多大,却呼吸全无,脑袋下汪着大滩鲜血,分明已经气绝!
似乎没想到会闹出人命,锦衣衙内一双小眼滴度乱转,忽然将身上一块玉佩解下,塞到红衫汉子衣襟内,然后叫道:“好啊!这贼厮鸟偷了本衙内玉佩,怕见官吃板子,竟自个畏罪自杀了!”
我靠!有这么无耻吗?
从皂袍大汉们冲进来后,林翘就与伙计躲在茶寮角落,事情过程看的一清二楚。这时见锦衣衙内如此栽赃脱罪,不由得心下痛骂、
锦衣衙内叫了句,获得手下们一片迎合,却还是觉得不妥,转又打量起茶寮内的外人。等看到站在角落里,皱着眉毛一副反感模样的青衫少年时,目光猛然阴森起来。
腰系黑缎缠带,头戴皂角纱巾,眉眼清秀,身躯强健,一件普通的淡青劲袍竟穿出股英挺不凡的味道。
对方这副练武打扮,绝不是一般百姓人家出身,莫不是经略府哪位将领的家人?这可糟糕了,军中赤佬们跟当地府衙向不对付,怕不愿帮自己遮掩住这条人命。
一张酒色过度的青皮脸来回变幻,锦衣衙内忽地开口问道:“小子,你是经略府哪家的,叫什么名字?那贼厮偷了本衙内的玉佩一事,你可看清楚了?”
管谁叫小子呢?想要让自己作伪证是吧?打错算盘了!
林翘一双剑眉皱得更紧,心里腻歪到了极点,嘴唇紧闭,根本不理对方。
若不是师父一再交待,不许在外头依仗武艺惹事,就凭你栽赃陷害草菅人命,非把你揪到衙门去不可!
这小子竟无视自己?锦衣衙内怔了下,猛然大怒,狭长双目中一片阴狠,瞪着对方喝将起来。“耳朵聋了?本衙内问你话呢!”
你才聋了呢!
冷冷瞧了眼面目狰狞的对方,林翘依旧沉默不理。而站在身旁的伙计吓得够呛,哆嗦着拉住林翘衣角,劝道:“小哥儿,这是廖太守家的衙内,快给赔个不是,他们……他们会杀人的!”
知府家的衙内?那又怎样!自己又没招惹他,干嘛要去给这等无耻小人赔礼?!
挣开伙计的拉扯,林翘扫了眼地上的红衫汉子尸体,愤慨不平下,终受不住对方无法无天,管起了闲事。责问道:“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你们就不怕官府捉拿问罪?”
一言既出,众人均都惊诧,锦衣衙内更是奇怪地看着林翘,似乎没料到还有人敢指责自己。呆了下后忽地放声大笑,怪声叫道:“好怕怕呀!小杂毛要拉本衙内去见官啦!孩儿们,怎么办啊?”
边上大汉也是哈哈哄笑,发狠道:“官府?官府便是俺们廖衙内家开的!小杂种别蹭鼻子上脸,敢惹衙内?哥几个活剥了你!”
尼玛!嘴巴吃大便了,怎么这等臭?
听得对方如此张狂,满嘴喷粪,林翘心火噌噌狂冒,转眼便不可抑止。那还顾得对方是延安府父母官的衙内,目中冷意如冰,盯着那张略显浮肿的青皮脸,缓慢却异常坚定地吐出两个字。
“放屁!”
什么?皂袍大汉们有些不信自己耳朵,这名还带着稚气的少年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回骂廖衙内?
上一次,黄团练使家的小儿子羞辱廖衙内是青皮狗,结果被当着他爹黄团练的面,用鞭子活活抽残废了!怎么,这小子仗着是经略府的人,就敢与廖衙内做对?
在众大汉们如看死人的目光中,林翘神色平淡,冷峻依旧。而廖衙内气得暴跳如雷,几步跨过去,目露狠毒,手中马鞭呼地挥动,兜头盖脸抽向对方!
唰!鞭梢打着圈儿,劈头盖脸罩了下来,破空声噼啪作响,落在身上,必定连血带肉撕下大块!
好毒辣的鞭子!
廖衙内最爱使鞭,侵淫极深,对自己这一鞭信心十足,这时脸露狞笑,仿佛已经看到对方清秀面庞上血肉横飞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