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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泽羽拿着载震的字条和鼻烟壶到了王府之后他才知道为什么载震不像联单一样派人把钱给他送去了,因为载震管家里要钱也挺费劲的。你别看他贝勒爵位,官拜尚书,可在家里他说话不管用,一万两银子他根本就做不了主。
那他给张泽羽的字条和鼻烟壶有用么?还真有用,管家问好了住址之后告诉张泽羽,等他请示完请王爷之后,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会把一万两银子送到张府的。
这就像小孩子管家长要零花钱,自己一个人要要不来,就找个同学朋友一起去要,虽然非常惹家长讨厌,可是为了顾及孩子的面子,大人多少还是会给一些的。
载震差不多也是这情况。他爹奕框是晚清政坛出了名的能贪,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奕框的这些子女们都太能花钱了。因此奕框和管家账房都说好了,千两以上的银子必须自己点头同意了才能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于是这些孩子们就喜欢玩起了先斩后奏。碰上大宗消费了,就先赊账,让人管他爹要钱去。他爹心情好了,给掏银子也就掏了,不掏银子这帐就算赖掉了。可是有的帐能赖,有的帐不能赖。张泽羽今天要是拿个欠条去庆王府,这钱甭管多少,十有八九他是要不来的。他穿的要没穿官服,保不齐都得让王府的人给揍一顿。不能赖,或者说是载震不想赖的帐呢,载震一般会给个带字的贴身物件,让要钱的人拿着这东西去要账。管家看了载震给的物件就知道这钱载震是想得给的,给多少,看字条上的字。有的时候字条上写的是给八千两,可是载震只想给四千两,于是就在字条里写上暗号,管家就会以各种借口推脱出去四千两。
可张泽羽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啊,从庆王府里出来之后,张泽羽心里就在合计,纸条上也没写多少钱,就写了“地元震”三个字。地字旁边点了看似很不经意的小点,元字旁边点了三个小点。管家是怎么知道载震让他去领的款额是一万两呢。他好奇心上来了,一边往家走他就一边合计这事。“震”字不用多想,是载震的名字,这“地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如果这两个字是密码的话,那与之对应的,还应该有个密钥。莫非那个鼻烟壶就是个密钥?
他还真仔细端详过载震给他的那个水晶内画的鼻烟壶,上边有一首根据王之涣的诗改编的词,“黄河远上,白云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比原诗少了个“间”字。他用手机把这首词给打出来,一边看着屏幕一边琢磨。密码,密钥和明文这都齐活了,他这要是再破解不出来密钥的使用方法,那可就太对不起他的智商了。
等他快要走到家的时候,密钥的使用方法他也给解出来了。原来这“地”、“元”二字和密钥对应的是“白”和“万”,意思是很明显:白银万两。只是他没碰上过避讳的事儿,不知道为什么用元字而不用玄字,莫非是自己记错了?
进了家门他就问俩徒弟:“五湖、长安,你们俩学过千字文没有?”
“学过啊,我还能背下来呢。”徐川不知道师父问这事干什么。
“师父,我也能。”程战衡也不甘示弱。
“那千字文的第一句是‘天地玄黄’还是‘天地元黄’?”张泽羽连忙问。
“天地玄黄啊,不过康熙本的书里都印的天地元黄。那是要避讳康熙爷的名字。要么写成元,要么玄字的最后一笔不写。”
“哦。这么个事,那我明白了。话说,让你们画的图纸画好了没有?”
张泽羽昨天留给俩徒弟的作业是蒸汽机和锅炉的图纸,实物参照就是张泽羽的那个蒸汽火车模型。
“画好了师父。”俩徒弟刚要去拿作业,张泽羽拦住了。“先不用去,今天咱们玩点别的。昨个咱三鼓捣的轴承,今天咱爷们玩点高级的,做个无线电台。”
“师父,无线电台是什么?”俩徒弟迷茫了。
“知道电报机不?那东西不是用电线的么,今天咱做个不用电线就能收报的机器。这东西准确的叫法应该叫,无线电报接收机。它不能发,只能收。”
“师父,那没有电线,电报机怎么收啊?”
“记着以前我给你们讲过的磁电效应么?这个无线电报接收机接收的不是通过导体传来的电报,而接受的电磁波。跟他对应的,往外发报的无线电报发报机发射的也是电磁波。现在不明白没关系,原理以后我再给你俩补上,咱今天先做实物。”
为了方便俩孩子学习,张泽羽放着现成的
不用,特意拿了块方铅矿来当检波器,目的是让俩孩子练练手艺。
二极管在后世便宜跟白给的似的,他在网上花了
块钱买了
个,比运费都便宜。可矿石就贵了,网上最便宜的也要几十块钱一块。张泽羽手里的这几块矿石都是他自己在野外找来的。可现在正好相反,矿石算是便宜的了,二极管你有多少钱也买不来,因为这东西还没被发明出来呢。
等张泽羽拿着载震的字条和鼻烟壶到了王府之后他才知道为什么载震不像联单一样派人把钱给他送去了,因为载震管家里要钱也挺费劲的。你别看他贝勒爵位,官拜尚书,可在家里他说话不管用,一万两银子他根本就做不了主。
那他给张泽羽的字条和鼻烟壶有用么?还真有用,管家问好了住址之后告诉张泽羽,等他请示完请王爷之后,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会把一万两银子送到张府的。
这就像小孩子管家长要零花钱,自己一个人要要不来,就找个同学朋友一起去要,虽然非常惹家长讨厌,可是为了顾及孩子的面子,大人多少还是会给一些的。
载震差不多也是这情况。他爹奕框是晚清政坛出了名的能贪,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奕框的这些子女们都太能花钱了。因此奕框和管家账房都说好了,千两以上的银子必须自己点头同意了才能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于是这些孩子们就喜欢玩起了先斩后奏。碰上大宗消费了,就先赊账,让人管他爹要钱去。他爹心情好了,给掏银子也就掏了,不掏银子这帐就算赖掉了。可是有的帐能赖,有的帐不能赖。张泽羽今天要是拿个欠条去庆王府,这钱甭管多少,十有八九他是要不来的。他穿的要没穿官服,保不齐都得让王府的人给揍一顿。不能赖,或者说是载震不想赖的帐呢,载震一般会给个带字的贴身物件,让要钱的人拿着这东西去要账。管家看了载震给的物件就知道这钱载震是想得给的,给多少,看字条上的字。有的时候字条上写的是给八千两,可是载震只想给四千两,于是就在字条里写上暗号,管家就会以各种借口推脱出去四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