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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羽的骑马技术很一般,所以不敢骑快,一是怕自己不会控制马力,把马给累坏了,毕竟这是刘全岳的马,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怕速度快了从马上掉下来。这就跟后世新手开车上道一样的道理,速度慢不说,还没事就踩刹车。所以他用了将近三个小时才赶到新民府,等他到了新民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渐暗。
新民府虽然是个府级行政单位,可是并没有城墙。【注
】原本这地方就是个屯子,因为闯关东的关里人多了,逐渐形成了一个人口众多的聚居区以后,此案升级为府级行政单位的。在官道入城的岔路口,他碰上了五个清兵守着一处收厘金的卡子。【注
】看了看官兵身上的号坎,正好是张左林手下的兵“新民府游击马队巡防营”。张泽羽翻身下马,握住马鞭拱手问到:“请问贵营张管带现在何处?”
张泽羽还离着挺远的时候,这几个清兵就注意到他了,因为他穿的是一套绿色的仿美军
空降师的夹克,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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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样和啸鹰的臂章已经被张泽羽剪了下去,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标识,可他这一身怎么看怎么像是军装。再加上他脚上穿着一双科克伦伞兵靴,头上还戴着一顶和衣服颜色配套的帆布帽,这么拉风的装扮绝对不是普通百姓穿的,守卡子的清兵默认他是一名军人了,马上提高了警觉性地把本来杵在地上的步枪都提了起来,好在张泽羽骑马的速度不快,清兵还算客气,没把枪口冲着他。听张泽羽问张左林,领头的清兵没有直接答话,先仔细打量了张泽羽一遍。可上上下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四五六来,只好反问了一嘴:“你是什么人?找我家大人有什么事?”
【标题注解】:找了一天,终于找到本章的水产词汇了。原来是“鞍【水产】山”和“抚【水产】顺”。于是笔者就想到了,“钢都此时尚无影,庵山已为水产词。”这两句和“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注解
】:当时奉天府已经和北京之间有电报往来,电报局建在故宫内。
【注解
】:也有其他史书记载张煌言之子名为张奇官。张万祺和张奇官其实是同一个人,张万祺小名奇官。
【注解
】:书中的张泽羽并非是什么忠良之后,他的家谱其实是其先人在民国年间找谱匠重修的。谱匠虽说在明清之际盛行,但是到了民国年间仍有这一职业,只是从业人员的数量远不如明清两代那么多而已。谱匠的真正绝迹,大约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不过,近年来,谱匠行业又重新开张,作者亦略知一二,有兴趣寻根问祖的朋友,可以联系我。至于真假的问题么,这就是见仁见智的事了。
【注解
】:请读者见谅,本人实在是无法找到这位治中大人的姓名和资料。在奉天府当过治中的人,作者倒是找了几位,不过,不是康熙年间的就是乾隆年间的,光绪三十几年在奉天府当治中的这位作者实在无法考据出其姓名了。顺带说一嘴,作者是一个铁杆考据党,书中所出现的人物都尽量选用史实上的人物。
【注解
】:因为日俄战争马上就要爆发,当时的奉天城的统治权有一半在俄国手里。战争爆发后,俄国以战争需要为理由,甚至直接接管了奉天的军事管理权。眼下这个时候,奉天府的城门口以及咽喉要道也都有俄军的哨卡,如果没有俄军司令部开据的通行证明,张泽羽一行人马是无法携带武器通过俄军哨卡的。
【注解
】:清代确实以“日”为计量土地面积的单位,六亩为一日。清末《
顺县志略》里有明确记载,该县“以田六亩为一日,上则地收粮五六石,中则地三四石,下则地一二石”。
【注解
】:如果熟悉张左林发迹史的人应该知道,把增祺的家眷给劫了的就是张左林。他先是让人冒充劫匪要抢劫,然后又冒充好人把增祺的家眷给救下来。然后跟增祺的家眷说,别看我们有枪,其实我们和土匪是不一样的,我们是保安。后来增祺的家眷在增祺面前美言,加上张左林的名声还不算坏,这样张左林才被招安成了官军。
【注解
】:作者原本以为新民府是有城墙的,本来这个桥段的故事原定是要发生在城门口的。于是开始考据新民府的城门在什么位置。作者这里犯了想当然这个毛病,以为府级行政单位就一定会有城墙。为了确定这个事,作者没少考据,可实在是找不出关于新民府有城墙的任何记载。为此,作者几乎把民十五年版的新民县志从头到位看了一遍。后来实在没办法了,作者去某度贴吧新民吧发帖求助于新民的朋友,结果新民府的朋友告知,新民府真的没有城墙,只在巨流河附近有一段城墙,还不是作为新民府的城墙,而是水师驻军用的一个城堡的城墙。原来在清朝中期的时候,巨流河的行政级别比新民还高,清崇德六年建城,(啥?没听过清朝有崇德这个年号?就知道顺治康熙乾隆什么的?崇德是皇太极用的年号。啥?你说皇太极用的年号是天聪?那是清朝还叫后金的时候用的年号,后来改了国号之后,年号也一起换了,崇德这个年号用了八年呢。)康熙二十年设置巡检司,乾隆四年由镇海提督林玉柱主持重修。民
的时候城墙还好好呢的,抗战胜利之后打
战的时候,校长的学生们把城墙拆了一半修工事。某年那个啥的时候,太祖的学生们把剩下的一半又给拆了建高炉去了。现在的巨流城只剩下一点遗迹了。
【注解
】:当时全国各地几乎没有不收厘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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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新民府的厘金怎么会轮到张左林来收呢?这事应该归时任新民府知府増韫来管吧,具体来说,应该归増韫雇佣的掌管税收的私人秘书,吏名钱漕的那位来管这事吧。
这事还真就归张左林管,为什么呢?当时东北地界土匪太多了,朝廷部门想控制住地方,指望财政拨款来养兵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招安张左林这事了。可招安来了,财政拨款没那么多,兵怎么养啊?最开始张左林是按照当初当保安的时候的惯例,向新民府的商家要钱,名义上是借款。可是借款总得还吧。张左林就没打算还,借款只是一种说辞而已。他是这么想的,可架不住有人较真啊,较真的这位就是日后给张左林当钱袋子的姜宇田(后来奉系边业银行的总裁),他这个时候是新民府商会的会长。
张左林一看,还真有死心眼的,好吧,你让我还钱是吧,我现在没有,你看我身上什么东西值钱,你拿走好了。姜宇田一看张左林耍无赖,也没办法,就给他出了一个招,你总这么借肯定不是个招,你不如立个名目收税,多少算是个来钱的招啊。于是张左林就在新民府的官道上设卡子收厘金。増韫也知道张左林的军饷不够,可他也没地方给张左林弄军饷去,只好默许了张左林设卡子收厘金的这种行为。
也许您会认为増韫其实是收了张左林的好处了。但是说实话,依照当时清朝官场的尿性来看,増韫还真的不能算贪。你别看他长的肥头大耳挺胖的,为官相对来说还算是比较清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