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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说这话的时候可不无奈啊……”蜃撇着嘴看着乔枫，“怎么感觉你好骄傲的样子呢？”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乔枫被戳破了也不脸红，笑嘻嘻的搂着蜃的肩膀说到，“走，咱哥俩去那边聊。”
“聊什么？”
“聊人生和理想。”
“啊？”
乔枫和蜃在海边找了块礁石坐了下来，乔枫顺手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两瓶酒把其中一瓶递给了蜃。
“来吧！喝口小酒，谈谈人生。”
“谈什么啊？”蜃接过了那瓶酒，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酒啊？”
“啤酒。”乔枫笑了笑，“不要问我从哪里搞来的，喝就行了。”
“哦。”蜃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
“你跟那毒龙王之间似乎有故事啊。”乔枫开口问到。
“嗯。”蜃点了点头，慢慢的组织着语言。
“他是我的同胞兄弟，比我先破壳。我们当时一同出生的兄弟有十三个。老大，你应该知道我们毒龙族王族的规矩吧。”
“知道。”乔枫点了点头。“手足相残，只留其一。”“对！”蜃又喝了一口啤酒。“一开始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敢去和别人竞争，整天都在等死，可又害怕被人毒死。很奇怪，当时他不知为什么一直都在保护我。我
懦弱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有一次我们跑出去，遇到了一个很强大的人类，至少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他很强大。我们差点死在那里。”
“然后呢？”“然后，那个人类到最后是被我给毒死的。”蜃皱了皱眉头，“我们的剑就是当年那个人类的佩剑。他们是双手剑，一对的。从杀了那个人类开始，我就走上了一
条不归路。我们也渐渐成为那一代的新生儿中最狠的两个。到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哦？是吗？待会儿再说。来先碰一个。”乔枫举起酒瓶跟蜃碰了一下，两人喝了几口，蜃才继续往下说。“其实我并不想杀害任何生物。”蜃蹙着眉头说到，“可是我的少年时期，手上沾满了鲜血。我不知道当年那最后一场战斗，究竟是怎么进行的。我只记得我狠不
下心出手伤他。当我再次记起当时的场景的时候，我只记得我输了。我还记得是他亲手把我扔到海水里去的，冰冷的海水。”
“你不恨他吗？”“不。我以为我是恨他的。”蜃摇了摇头，“可是仔细想想，当年似乎连流放的时候，他都在保护我。流放的时候，那海水的冰冷让我时刻清醒着，才没有被淹死
。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问题是他当年为什么能下得去手。他一直在保护我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很弱，好方便他在最后解决我。”
“现在呢？还困扰吗？”
“不了。”蜃笑了笑，“也许如果当年赢得是我的话，毒龙族早已经易主了。我身上，有些妇人之仁。并不适合做一个君主。”
听到这话，乔枫笑了笑。
“你怎么就知道他身上没有呢。妇人之仁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你也有吗？”
“我妈都把我当姑娘养，你说呢？”
蜃笑了。“就如同你说的，你现在不是毒龙族的一份子了，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飘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