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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夕化名罗熙,带着吴晴和张煜找到了尹正,刚一见面,吴晴变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热情地扑上去:“师弟!想师兄没有~”尹正一脸嫌弃的避开:“老不正经的,注意点形象!你不是脸我还要啊。”看着他们两人打闹,洛颜夕悄悄问张煜:“为什么吴晴要叫尹大人师弟啊?”张煜答道:“我听说这二人都是前朝的一个负责查案的组织里的人,好像叫什么六扇门?他们两好像都是六扇门掌门的学生,不过尹正归顺了大齐,成为了这铃安的“铁面判官”,而吴组长怎么都不肯归顺,后来差点饿死,还是将军救的他,之后就把第七组给了他,专门负责收集情报和查一些东西,方便发展。”见那二人依旧在打闹,洛颜夕无奈,地摇摇头,张煜看懂了洛颜夕的意思,喝到:“还不停下?再不去,要等待何时?”二人也分得清主次,便由洛颜夕带路,前往王战家中。
络华街,某个小院前。洛颜夕确认了一下纸条上记载的地址,点点头道:“就是这里了。”吴晴上前一步,敲响了院门。片刻后,一名身材健壮,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便打开了门,疑惑地盯着吴晴一行,吴晴道:“大哥你好,请问王战在吗?”那男子答道:“我就是,有什么事?”吴晴道:“大哥你都不请我们进去吗?在这里说,”说着,吴晴左右看了看“多少有些不合适吧。”王战也反应过来了,便转身进屋:“几位请进吧。”吴晴几人便跟着进了屋,吴晴四处打量着这间房屋:四周墙壁上都积着灰,看得出来是很久没打整过了,室内家具很少,只有一张木桌和几张木椅,只有墙角放了一矮柜,柜子上放着粗陶茶具。王战从那矮柜里抓出一把茶叶,泡上,转身道:“其实我看到尹大人和吴组长就知道你们大概要问什么事了,是要问崔尚书的事吧?唉,我也很遗憾啊,不过那天我确实是生了病才请的假的,这是我的药方,是找城北的张医生开的药方啊,这个他可以给我作证啊…………”趁着吴晴询问王战,尹正悄悄地走近了放在墙角的那个矮柜。这个小院不仅表面破败,甚至连墙上都出现了些许破洞,但是在靠近墙角的这块墙,却泛出了点点金光。“唉,你在干什么!”王战见尹正想要挪动柜子,心头一急想要站起身来,却被张煜摁在了条凳上。随着尹正挪开矮柜,十几个分量够足的金元宝和几十锭银子便从墙中漏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吴晴也懒得装了,一拍桌子,直截了当地问道:“谁指使你请的假?别给我瞎编,你刚刚说的简直漏洞百出,你看看你给我的药方,什么藜芦加芍药,这么吃你**不死都难!还有这些钱,你怎么解释?你说得清吗?”王战一脸的不在意:“我就是有这么多钱!这是我这么多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张煜冷冷地看了王战一眼,瞬间,剑出鞘,在王战脸上划了一道:“这样,对称。”王战看到那剑朝自己斩来时就吓坏了,这会儿更是直接吓趴在地上,哀嚎道:“我说,我说!这位爷爷您把剑收起来吧我说啊!”张煜将剑入鞘,冷冷地道:“坐起来,说。”王战战战兢兢地坐下,长叹一口气:“几位大人,是这样的,以前在战场上呢,脸上被人划了一刀,我呢就有点害怕了,干脆一跑了之,之后回到铃安也就当个混混。后来呢我看到崔业啊,在招贴身侍卫,月俸还比较高,我就收了点保护费,去把那个主管招募的人买通了,就这么当上了崔业的贴身侍卫。就崔业死的两天前啊,有人朝我院子里扔石块,我本来是想出去收拾收拾那人的,结果我发现石块里夹杂了一封信,我打开一看,我以前干过的坏事啊,我收买那个主管招募的人啊那些证据,都在里面,甚至,还有我当过逃兵的证据。你们知道,丢工作都不可怕,但是当逃兵是要掉脑袋的啊!然后信里面又说,那些石块里都包的是金子、银子,只需要我做一件事,就是在那天请假,我一想,护卫又不止我一个,他可以找别人啊,这么轻松就能得到那么多钱财,我一下鬼迷心窍,我就干了,谁知道会那样啊。几位大人,算小的求你们了,可千万别给别人说我当过逃兵啊,我,我还不想死呢!”说着,王战“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尹正冷哼一声:“既然你敢做,那你就要付出代价!”这时,吴晴眼珠子一转,笑到:“其实你也不是不可以不死,只要你告诉我是谁送的信,我就给谢老大说,让谢老大保你,怎么样?”王战犹豫了一下,正想开口,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几十支弩箭如天女散花般攒射而至,张煜拔出剑来挡下了所有的弩箭,这时,一道银光划破天际,狠狠插入王战的脖颈,将他钉死在了地上,王战用手指蘸着鲜血想写什么,又一支银色弩箭飞来,将他的手也钉在地上。张煜想要去救,王战摇了摇头,拼尽全力吐出几个字:“我……赎罪……信……黎江……”随后,便没了声息。尹正冲到门外查看,发出一声惊呼,那门外的小院子里竟全是穿着夜行服的死尸,看样子,都是服毒自尽,而最后那使用银色弩箭的杀手却不知所踪。吴晴骂道:“*,真**的该死,明明就快要抓到幕后黑手的小尾巴了!”尹正安慰道:“没事,谁说送信的就一定知道指使他的人呢?我们不过是错过了一条捷径。至于他嘛,”尹正回头看了王战的尸体一眼“他已经用自己的命来赎罪了。”洛颜夕道:“王战的遗言里还提到了信和黎江,看样子,无论如何都要去黎江走一趟了。”吴晴冷静下来:“不行。首先今天太晚了,没有光的话说不定会错过很对细节,再者大家都累了一天了,怎么能集中精神查案?还有,这里的尸体也还需要处理。这样,罗小姐和张副将、师弟一起去找个离黎江近些的住处住下,我回去和谢老大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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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明早港口汇合。”随后,便兵分两路。
屋顶。一名身着夜行服,拿着一把劲弩,腰间插着数支银色弩箭的男子,看了看洛颜夕一行离开的方向,果断的追向了吴晴。吴晴正走着,突然感觉脊背一凉,赶紧向右一闪,左臂传来一阵剧痛。吴晴咬紧了牙关,将那支银色弩箭从左臂中拔出,掷向那银弩箭杀手,顺手摸出几枚金钱镖飞过去,那杀手脚步一顿,身形向后一仰,吴晴的攻击便通通落空,等那杀手回过神来,吴晴早就在百米开外,那杀手取出一支银弩箭,忽然感觉不对劲,用弩一挡——那弩瞬间便散了架,那突袭的人反手又是一刀,银弩箭杀手不得已抬起弩箭格挡,可什么也没挡到,反而是心脏一阵刺痛。那杀手致死也没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来人擦了擦手中染血的刀,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了尸体上,不一会儿,尸体变化为了一小摊血水。那人又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小巧的飞刀,把玩了片刻随手掷出,一只鸟便被捅了个对穿,掉在那滩血水中,竟完全没有违和感。这时,一个慵懒的男声响起:“危月,回来罢。”袭杀杀手的那人一闪身便消失不见。那男子坐在旁边的一个小酒楼靠窗的位置,不一会儿,那被称作危月的男子便出现在他身旁:“主人,都办妥了。”那男子点点头:“嗯。对了,去邀请一下铃安三霸,就说我洛祺,在盛世酒楼,请他们喝酒。”“是。”危月又一次消失。那男子把玩着手里的夜光酒杯,嘟囔着:“我也想搅一把局呢,乱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