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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一骚客却问道:“这位老板,我怎么听你的曲子中不仅仅有宫、商、角、徵、羽五种音呢?虽听起来不错,但是你这般打破常规,却是有些离经叛道了。”
“先生大才,竟能听出我曲子中的不同音阶。”看着提问的人文质彬彬的,文轩也勉为其难喊他一声“先生”了。
文轩又说道:“正如先生所言,我的曲子中多了几个音,可是否离经叛道,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亦不算,音律之道变化万千,所谓的宫、商、角、徵、羽五种音,也不是先人创造出来的。
既然如此,我为何就不能开音律一道之先河,创造出多几个音,怎么就离经叛道了,你怎么就不说自己只懂得墨守成规而且还善妒呢?再说了,弹得好听就行,你管我是离经叛道还是尊师重道!”
“草...”文轩在心中骂道,这都什么人啊,又没人逼听,老子弹老子的古筝,有你什么事,又没人逼你围观。
“你...羞与汝作口舌之争。”那骚客甩了甩衣袖便走了。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文轩有点不爽,又怼了一句,“也没人让你说话啊!”
“你...”那骚客气呼呼地回过头来想要骂回去,可文轩却吼了声,“滚...”
那家伙吓得灰溜溜地走了,他要是不走,文轩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弄死他。
“夫君,发生了何事?”这个时候,红英从戏馆看完戏回来了,正好看见刚才发生的事情,当着众人面,她还是会喊文轩“夫君”的。
“没事,来了个不长眼的。”文轩淡淡说道,然后看向周围众人又道,“各位都散了吧,外面下着雪呢,瞧瞧你们一个个都快被雪覆盖成雪人了,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值当了。”
众人闻声,也都纷纷散去,文轩收起了古筝,随红英进屋去了。
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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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英看到新写好的一副字,便随手拿起,打开一看,竟是一首词。
“《摸鱼儿·雁丘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红英津津有味地念着,甚是投入,不知不觉地把自己代入了。
念完之后,红英问道:“元好问是你?”
“算是吧!”文轩不要脸地点了点头,作为一名文公抄,脸皮一定得厚,“我的笔名文公...啊呸,我的笔名元好问,这首词是送你的。”
是你个
,元好问分明是《摸鱼儿·雁丘词》这首词的原作者。
反正都不要脸了,他索性不要脸到底了,什么叫送你的,分明是看见下雪了,想起当日心变后自己发疯,把自个带入李莫愁那角色时,念了这首词,然后刚才闲来无事就随手抄出来而已。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我很喜欢呢。”含情脉脉地看着文轩,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副字收了起来。
外头雪越下越大了,文轩感觉那雪有些不对劲,不过却影响不到他,所以他也懒得管那闲事。
他又散出神识,却发现那群文人骚客还在长安城六艺馆中装逼,他直接大手一挥,重新写出一副《摸鱼儿·雁丘词》,还盖上了“元好问”这么个红色印章。
只见他口中说了声“去”,那副字直接从柜台上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挂在了六艺馆中。
一个时辰之后,那首词轰动了整个六艺馆,而一天之后,却轰动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