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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狂奔回城。守城兵士见他只身回来,并无骑马,连佩剑也丢了,甚是错愕,正要上前寻问,却被他一把推到。郭破虏也不顾对方死活,直奔回府邸。
那婢女一直守在门外,适才郭破虏冲出屋去,甚是匆忙,已是惊愕不已,此刻见他又气冲冲地回来,忙迎将上去,道:“郭少爷,出了什么事?”郭破虏扫了她一眼,见他虽非姿容绝丽,但也算得上秀美,不由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抱起,道:“本少爷今晚要你侍寝!”踢门而入,将她扔在床上……
此后郭破虏醉生梦死,日日夜夜泡在醇酒美人之中,再也不练什么兵,对元兵动向更是毫不理睬。耶律齐心下担忧,便修书于岳父。郭靖听得儿子如此不济,勃然大怒,便要亲去樊城,教训儿子。黄蓉好说歹说,才将他留住。赵无邪瞧在眼中,便自动请缨,去樊城将郭破虏替回来,黄蓉无奈之下只能答允。
赵无邪持了倚天剑,正要出城,却见城头一人要进城,被守兵拦住,仔细一认,竟是杨楚儿,不由大喜,飞奔下城,叫道:“楚儿,你总算回来了!”
杨楚儿见是赵无邪,微微一愣,随即道:“你这是要去樊城吗?”赵无邪点头道:“是啊,你这一个月去哪儿了?我好生担心你!”杨楚儿心头一酸,暗想:“你真的担心我吗?”脸上却没有半点显露,道:“郭大哥的事都是我一手惹起的,我随你一道去好吗?”赵无邪心下奇怪,点头道:“自然是好。”杨楚儿一扬马鞭,先行而去。赵无邪见杨楚儿所乘之马甚为神骏,似乎在哪儿见过,但一时想不到是谁的坐骑,忙打马追上。
郭破虏一夜胡涂,次晨醒来,头痛欲死,伸手向旁一摸,但觉柔嫩腻滑,却是一个美女**的胸膛,他使劲坐起,狠狠拍了几下脑袋,便要下床,孰知脚下一绊,跌下床去,向前扑到,所压之处也是个女子。那女子仍在酒醉之中,觉有人压住自己,忙伸臂抱住他,腻声道:“郭少爷,亲我这里。”郭破虏使劲将她推开,踉跄站起,回头一看,连自己也吃了一惊。
但见床上地下横七竖八躺了少说十余名女子,均是衣衫不整,有的裸了上身,有的赤了下体,亦有不少女子四肢交缠在一起,极尽丑态百出。郭破虏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暗想昨晚自己不知做了什么,若这等情状被父亲撞上了,那还了得?匆匆穿了衣物出门。
便在此时,突地敲门声响,郭破虏吓了一跳,众女中已有一人转醒过来,见他要走,微嗔道:“郭少爷,这么早就要走吗?干吗不多陪陪奴家!“郭破虏怒道:“闭嘴!”那女子与他调笑惯了,听他喝骂,反是咯咯直笑起来。郭破虏却是吓破了胆,深怕闯进来的是父亲,那自己便是无所遁形。
却听门外那人又轻敲一下,道:“破虏,你还没醒吗?”郭破虏听是姊夫的声音,松了口气,对身后那些女子道:“不许出声!”此刻其他女子也醒了,有的似乎害羞,不敢吭声,有的拧嘴浅笑,有的更是窃窃私语起来,似在交流昨夜的心得,但真是乖巧地没发出一丝声响。
郭破虏穿好衣衫,开门而出,立即将门闭上,道:“姊夫,出了什么事?”耶律齐见他发鬓凌乱,衣衫也是匆忙穿起来的,已猜知房内丑状,心下暗叹道:“赵无邪要来了。”
郭破虏惊道:“他来做什么?”耶律齐道:“替换了你回襄阳。”郭破虏道:“是爹爹的意思吗?”耶律齐摇头道:“听说是赵无邪自动请缨的,”郭破虏冷笑道:“那小子算个什么东西,定是爹爹首肯的,想来妈妈也同意了。他们……他们已经不信任我么?”耶律齐叹道:“你这几日如此胡闹,岳父他老人家怕你贪杯误事。若樊城有失,襄阳便即危矣。”郭破虏冷笑道:“赵无邪来了便能守住樊城,嘿,纵使我陪全樊城的女人睡过,照样能将蒙古鞑子赶出关外去。”说着大步出门。
耶律齐赶将出来,见他已策马驰远,忙纵马追上,叫道:“破虏,不可鲁莽!”两人一前一后,马不停蹄,奔至城北校场。
郭破虏奔到校场,却见偌大个校场内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不由大怒,喝道:“骆义!”却见一个体形膘悍的青年男子纵马而来,翻身下马,跪倒在地,道:“少将军,你可回来了,末将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