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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邪沉吟半晌,终于道:“你……你见过丁采儿吗?”伍浪摇头道:“没有……”见他神情沮丧,已猜知一二,笑道:“怎么,又闹矛盾了?”赵无邪心乱如麻,也顾不上眼前之人是敌是友,黯然道:“我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将她气走了……”说着拿出那张血书,递将给他。
伍浪看了一遍,叹道:“这小丫头心里想些什么,实在令人啄磨不透,我想她应该不会真的这么绝情的,你可以再想法子找找她。”沉吟片刻,道:“也罢,我带你去见个人。”说着扶起阿媛,走在前头。
赵无邪心中疑惑,但见他的表情又不似要为难自己,但还是留了个心眼,随在他身后,穿过树林,来到一间木屋前。
伍浪推门而入,扶阿媛在椅上坐好,找了件玩物给她,带着赵无邪进了里屋,赵无邪见房里布设甚是简陋,只有一张板床,床上躺在一人,披头散发,右臂已去,竟是丁文俊?!
赵无邪不料会在此地见到他,更想不到他的右臂竟已齐肩而断,甚是惊骇,大惊声道:“他怎么了?难道你……”伍浪笑道:“你以为是我伤了他?嘿,伍浪平生杀人不数,只因兴之所向,但这姓丁的已是个活死人,我又何必再伤他。”顿了一顿道:“你可以看看他的伤口。”
赵无邪仔瞧丁文俊伤口,却见他伤口已然愈合大半,再瞧他受伤情状,似是被刀剑之类之的利器所伤,想到伍浪平生所用的兵刃乃是一对铜棒,更何况他武功比丁文俊高出甚多,若要杀他可说轻而易举,又何必斩断他一条手臂这么麻烦,此事更不合伍浪平日作风,当下已不再怀疑,但又猜想不透谁会与他有着如此深仇大恨,非要断其一臂不可。
忽听屋外一个清脆的声音道:“爹,这里有间小木屋,咱们歇歇脚再赶路吧!”赵无邪听是金惜月的声音,不由大喜,但随即又深自懊恼:“赵无邪啊赵无邪,你心里既然只有采儿,干么还对别的女子念念不忘,难道你对她还是余情未了?”想到此处不禁好笑,自己对金惜月从始至终都无男女之情可言,又何来“余情未了”,而听到她的声音为何会如此欢喜,显然不能用简单的朋友之谊来解释。他对自己的心思历来不甚明白,当下也不愿深究,想到两人便要进屋,瞧见此番景象定然会误会,当下大步出门。
走出房来,却见金惜月正耐心寻问阿媛,自是一问三不知,当下上前一步,道:“师姊真巧,咱们竟在此地遇上了。”金惜月一见赵无邪,喜道:“啊,真是太巧。你怎么从里屋出来,里面有什么宝贝?让我看看。”赵无邪见阻她不住,连向金无命使眼色,金无命会意,道:“惜月,这是别人家的房子,咱们贸然进入总是不好。”金惜月听父亲这般说,虽是好奇心难遏,却也只能作罢,但还是忍不住向里面望了一眼。
忽听屋内传出一声痛哼,虽不甚响亮,但听来格外清晰,分明便是丁文俊所发。赵无邪暗觉不妙,金惜月已挤过他身子,夺门而入,见到屋内情景,泪水已止不住的滑落下来,身子更是不由自己控制地移到丁文俊床边,凄声道:“文俊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手臂怎么断了。”丁文俊似乎意识到金惜月在他身旁,想要开口,但无论如果也说不出话来。
金无命业已进门,见丁文俊断臂卧床,伍浪满手鲜血,便以为是伍浪伤了丁文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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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剑立时出袖,疾刺伍浪胸前要害,喝道:“奸贼,拿命来。”
原来方才赵无邪刚出门,丁文俊便即转醒,朦胧间听到金惜月的声音,想要起床,哪知伤口破裂,流血极多。伍浪忙来相扶,鲜血沾了他双手都是。
赵无邪见状大惊,流星剑出鞘,架开金无命那一刺,叫道:“师父,您误会了,文俊兄不是伍浪伤的。”金无命怒道:“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莫非是那疯女人不成。”
伍浪冷笑道:“不错,就是我伤了他,你过来报仇啊!”他恼恨金无命称阿媛做疯女人,大怒之下亮出兵刃,便要动手。
丁文俊受伤虽重,但也隐约听见两人喝骂,急道:“义父……别……别……我……”手臂疼痛难当,终说不出话来。金惜月垂泪道:“文俊哥哥,你……躺着别动!”金无命当心义子性命,收了兵刃。伍浪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正要搦战,却见窗外火信冲天而起,心下一惊:“教主召见!”当下急步出房,扶了阿媛,径直去了。
赵无邪也瞧见那条火信,立刻想到丁采儿,便想追伍浪而去,但见金惜月哭得伤心,竟又有些不舍得离开她,心下又自暗暗自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