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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邪一夜烂醉,迷糊间只觉身在云里雾中,分不清东西南北。待得天色大明,才稍稍清醒了些,但觉头痛欲死,也不知何时已被人扶到床榻上,转头一看,直吓得目瞪口呆。
此时朝阳初升,明媚柔和的阳光映出身旁女子美艳娇羞的俏脸,更衬出她的冰肌雪肤;一袭乌黑秀发披洒在浑圆肩头,更显得她绝美不可方物,只是那标志性的细眉入鬓,仍能体现她那一如继往的刁钻泼辣。
赵无邪全身冰冷,颤抖着掀开被褥,只稍瞧见半寸雪白晶莹的肌肤,立如触电似别开头去,再看自己,更是一丝不挂,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心想:“难道我昨晚酒后乱性,做了大不该之事……不对,昨晚我醉得死猪也似,连什么时候上床也不晓得。此事决计不可能,定是有人险害于我……”忽觉丁采儿身子一动,这下当真吓得不得了,暗想:“不论如此,她若瞧见此番情景,非一剑杀了我不可。三十六计,走为上。”当下轻手轻脚地掀被下床,伸手去拿衣服,竟摸了个空。
他大觉不妙,暗暗叫苦,忽听窗外一人大声道:“衣服来也!”便觉一物夹着劲风迎面袭至,显然投掷之人武功极高。赵无邪忙运劲去接。哪知那人加于物事上的力道极是古怪,才到手边,竟坠落于地,“当”的一声重响,震耳欲聋,想是其内藏了金铁之物。
这一响惊天动地,莫说是丁采儿,只怕连整家客栈的人都要吵醒。赵无邪哪还有功夫去捡衣服,大叫一声,拔腿便跑,拔了门闩,竟是推不开,想是被人在门外上了锁,眼看已成瓮中之鳖,灵机一动,立即夺窗而逃。
哪知刚转过身来,便瞧见丁采儿那双血目,他急要解释,却听“嗖”得一声,脖子已被长鞭锁住,顿时透不气,张大了嘴叫不出声,只得双手乱挥,以示清白。丁采儿又羞又怒,眼中泪花乱飞,狂吼道:“淫贼,我杀了你!”
原来适才自窗口投进的衣物内藏着个铁球,他们所住之地又在底层,地下纯是水泥白地,这一下震天巨响哪能不惊醒丁采儿。她骤然发现自己赤身**,赵无邪更是撒腿往外跑,哪会细想,认定他玷污了自己,又要逃跑,盛怒之下,立要取他性命。
赵无邪命在顷刻,冷汗跌冒,喘气道:“采儿……不……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听我说……”丁采儿喝道:“淫贼,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手上加劲,直勒得赵无邪翻白,直要断气。
窗外那人长叹道:“你都已经他的人了,还死撑什么?你若现下杀了他,岂不是让他白白占了便宜。不如让我做个媒人,成全了你们的好事,岂不是皆大欢喜?”说着房门打开,一人手摇折扇,闲步而入,一脸笑意,却是伍浪。
原来自赵无邪走后,伍浪便得谢晓峰嘱咐跟随在后,见他在客栈里与丁采儿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个不停,有笑有泪,心下既嫉妒又苦楚,若是换作平日,定要横插一脚,但想起谢晓峰的嘱托,又苦苦忍住,暗想:“你们要好,我便让你们好上!”见他俩醉倒,便命店小二开一间底楼下房,给他们宽衣解带,好不容易忍住对丁采儿的欲念,再让他们相拥而卧,心中百味杂陈,欲哭不能,守在屋外等待天明,见赵无邪起床后仓皇逃跑,便在两人衣服内藏一铁球,扔进房去,顿时房内一片大乱,直到见丁采儿真要杀赵无邪,便出来劝说。
丁采儿衣不避体,见伍浪进门,更是羞怒交集,见门后店小二探头探脑,盛怒之下却又有些不知所措,暗想:“今日糗事大了,该如何是好?!”见赵无邪气若游丝,深怕真给自己勒死了,但想若轻易放手,岂不是示弱与他。想起昨晚之事,也觉伍浪大有弄鬼之嫌,但赵无邪也难辞其疚,今日若真放过他,他日定会对自己更加无礼,喝道:“谁都不许跑,乖乖留下来受死!”长鞭一抖,便想着店小二命门,竟是连他也不肯放过。
赵无邪才保得一命,见丁采儿便要杀人灭口,忙出手抓住鞭鞘,喝道:“你疯了,此事与他何干?”丁采儿恨声道:“这里的人都得死!”赵无邪扯住鞭鞘不放,叫道:“快跑!”那店小二连滚带爬逃将出去。丁采儿见放脱一人,又急又怒,尖叫道:“好,我就先杀了你这小淫贼!”,鞭出如灵蛇,尽是赵无邪身上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