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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孙自强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把祠堂说得神神叨叨的。
“你到底哪儿听来的这些?要真有那么玄乎,李大牛咋还好好的?”
孙自强一时语塞,最后想了想才说,“说不定就因为李大牛是本村的呢?可不比我们这些外人。”
“李大牛。”庞白吐了口烟,“我总觉得就是这小子干的,就他最有可能。”
“啊?老板不是说了钥匙没给他么?”
“谁知道呢,先去探一探再说吧。”
他们到老张头那的时候,他正抽着闷烟。
简单打个招呼,庞白说明了来意,“张老哥,老板让我们过来,他跟你说了吧。”
老张头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早就跟老板说了,那东西邪门,他就是不听,这下可好,打水漂了。”
庞白不经意地撇了撇嘴,切,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跟老板说的消息,现在倒推得一干二净。
“真有这么邪乎?”
“可不是,我听村里人说,一般人都不敢靠近那儿,也就李大牛个缺心眼的。”
“唉,但既然老板说了,我总要跑一趟,不然不好交差啊,张老哥你就带我们走一遭呗。”
老张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可不敢去,我带你们去找李大牛,也就他憨,让他带你们去就好了。”
李大牛就在离工棚不远的树荫地里跟人打牌,他聚精会神地盯着地上的牌局,丝毫没注意到来人。
“散了散了,有正事。”老张头边走着边吆喝,“李大牛,钱老板的人来找你了。”
李大牛刚听说散了,脸上有些扫兴的表情,又听到钱老板几个字,面色下意识地一变。
“李大牛是吧,我是钱老板的员工,老板让我来问问那批东西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可是已经把货拉过去了,他自己不见了,可不能赖着我。”
这个李大牛,比想象的难搞。
庞白让了根烟,“兄弟,不是赖着你,我们也是打工的,老板让我们来查一查,总是要跑一趟的。”
李大牛的脸色这才好一点,接过烟,“但我实在不知道什么,钱老板要是信不过,大不了叫警察来查嘛。”
庞白心中一动,他一个偷祠堂东西的人,能说出叫警察的话,说明肯定是把这事前后思量过不少,现在将我们一军,想必也是早有准备。
“唉,警察就没必要了,东西也说不上值多少钱,伤和气,主要老板已经收了下家的定金,让他再吐出去,他当然不愿意。这样,兄弟你带我们去祠堂转一圈,我们也算完成任务,要是还有其它的好东西,我们也好回去跟老板汇报一下,看看是不是拿别的抵了。”
李大牛想了想,扫了他们一圈,眼神跟老张头一接,老张头慌忙摆了摆手,“要去你去,那地方,我可不去。”
庞白见他犹豫,又补了句,“要是东西真回去了,我们去跟老板说一声,他要不要再拉走是他的事,也证明跟你无关是不。”
终于,李大牛一点头,那就去看看吧。
从工地再往村子的方向开了二十来分钟,就穿到了村子边缘,山坡已经近在眼前,而就在坡底的林子边,一座古旧的祠堂印入庞白的眼帘。
下车到了祠堂门口,旧墙壁上已经爬满了藤蔓,祠门却干净得出人意料。
祠门的样式颇为考究,看起来有些年代的样子。奇怪的是,祠门虽然造型精巧,但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与文字,乌黑素净的木板在山林掩映的光线下半明半暗,确实隐隐有种渗人的感觉。
“到了,就是这里。”李大牛在祠堂前停了脚步,有些犹豫的样子。
孙自强本就不愿意来,到了这儿,已经打起退堂鼓。
“他敢带我们来这,肯定就不是他干的,我们随便看看就回去吧。”他在庞白耳边小声说。
其实庞白头皮也有些发麻,但来都来了,不进去一趟,总说不过去。
“都到这了,进去看看呗,门没锁吧。”
李大牛不太情愿地推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