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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白家随从断呵道,手中的霜月钩却是向后一拉,要夺姜涅武器。
本来,钩这一类的武器发明就是用来夺人武器用,但是锁链绝对比他更灵活,即使是加了刀刃的。
姜涅左手持的平阳剑直接注入劲气,一股伟力瞬间涌现出来,直接将勾他的霜月钩切层了两段。
而另一只手的刃链也不显者,同时抖动上面的
柄刀刃,那由精铁打造的链身就如泥鳅一般顺滑,直接绕过霜月钩缠在了随从的身体上。
“嗤啦!”
一身布料破碎的声音响起,那谁从身上多了九道口子,每处口子向外衬着丝丝鲜血,但这都不是致命伤。
真正的致命伤是——脖间还喷着血的伤口,那伤口平滑光水,完全不是普通武器能够造成的切面。
是的,这道致命伤就是由平阳剑刺出的,它终于完成了在姜涅手上第一次沾血开锋。
血腥气喷的出来,粘在了姜涅身上,怎么洗也洗不掉。
到现在,姜涅终于算是踏上了江湖这条不归路——永远身不由己,连杀人都不能自己决定的一条路。
一袭白衣尽沾血,犹如风中修罗花!
身后的那个人用已经断裂的霜月钩直插姜涅后心,若是这一下插足了的话,姜涅必死无疑。
“是不是忘了老瞎子啊?”
徐霞烟爽朗的笑着,手中的麻绳已经如一条神龙飞奔而出,缠在了白家随从的手腕上。
他就稍微的用力向前一拉,那白加水肿的胳膊就直接被扯了下来。
只不过白正的霉运并不局限于此,而是背过他的姜涅负手刺来的那柄剑——一剑贯穿心口,取人性命。
姜涅从心底涌起一丝疲倦,最终倒在了血魄中,虽然他身体没有受多少伤害,但这心却饱受震撼。
整片白家院子里没有一个活人,那老瞎子将那些参与过欺男霸女的人的尸体挂在了歪脖子杏树上,同时还恶性气味的将心脏给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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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那些尸体在月光照耀下,就好像一串串等待风干的腊肉,姜涅如此觉得。
再后来,徐霞烟用自己早就被鲜血给浸透了的麻绳将姜涅拉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蹬着假腿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人在做天在看,烂心白家不可留!”
“记住啊,人在江湖做事儿要么不做,要么就把事情做绝!”
“懂了吗?涅儿。”
“是,师父。”
姜涅虚弱的回答一声,然后扶起墙吐了起来。
……
“趁着黑夜,她穿上红装,碎步出了后院,歪脖子杏树上早先就准备好了七尺白绫。
青梅竹马,墙外良人正独愁。
红杏出墙,可堪逢处更难留。
卯时,那唢呐诡异的响起。
狗内疚了,牛在一旁流泪了,鸭子跪在地上了,猫在墙上冷冷地笑了。
谁哭着,谁笑着,谁自责着,谁叹息着……
于是那些人,都死了。”
过了两天,茶坊内一个瘸着腿的老瞎子说着城内的一件新事儿。
白家人的死,不过就是他说的书里又多了卷故事罢了,正好,那青楼里的姑娘也死了。
倒不如借此之名,推在那虚无缥缈的鬼怪上。
“喂喂喂,听说了吗?那白家被冤魂给灭门了!”
“是啊是啊,他们都死了,死得一干二净啊!”
“那是他们活该……”
徐霞烟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这人心就如他想象的那般愚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