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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唉，等等，把我带上吧，我还能带你们跑。”
戈登想了想，把钥匙扔给了提克，“赶紧跟上。”
“好嘞。”
戈登他们刚出门没多久，一个人影从天而降，“掩蔽，掩蔽。”
戈登探出脑袋，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还是看出来了，那是超人，“来人，快打开蝙蝠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道身影狠狠的砸在超人身上。
“不，不可能。”戈登脑中出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但立马否定，因为如果那是真的，那实在太疯狂了。
提克拍在戈登身上，“那就是蝙蝠侠，就是你想的那样，如今，应该叫他狂笑之蝠，而且，超人貌似快要死了。”
戈登死死的盯着提克，然后仿佛整个人都老了许多，“拜托你，杀了他吧。”
提克有些惊恐，“他可是哥谭首富唉，你确定？”
戈登抽了根烟，死死的盯着提克，说道：“呼，没救了，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小丑就是他，蝙蝠侠也是他，如今，很明显，他疯了，彻底疯了，超人都阻止不了他，没有人能阻止他了，他对哥谭里的一切都太了解了，唯独你，你是才来到哥谭的，他对你一点都不了解，你是哥谭的救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