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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做的并不是毁灭人类，准确的说，你们只要杀掉五大集团下属城市就好了，相信对在座的各位应该不难吧？”烨戈脖子上的雾头凝出了一个人头，眼睛看着在场的鬼王们。
“是不难，可那些城市都是集团造出的人造人，这点你难道不知道？”那只肉泡鬼瞪着五只眼睛看着烨戈。
烨戈突然笑了，身体微微前侵，说：“五百年了，大家这种无意义的生活还没过够吗？和那些所谓的清道夫过家家很好玩吗？难道你们都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吗？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了？别人都叫我们鬼王，难道你们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鬼了？”
柏水寒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众鬼，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它们身上升起，越来越多，越来越旁大，黑暗，邪恶，还具有强烈的污染，在场的只有他和伊珞珈没有被污染，不！伊珞珈已经融入了这种情绪，她似乎就是这种情绪本身，但又不是全部。
……
柏水寒和伊珞珈走在路上，那个方向是瀚海集团三号附属城，他们的第一站。
“你觉得烨戈想要干什么？”柏水寒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只是他才刚来这个模组没有多久，系统给的记忆里也没有关于世界观方面的信息，只好问问伊珞珈了。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柏水寒皱着眉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但伊珞珈并没有看他，伊珞珈抬着头看着天上的云朵，接着说：
“什么是神，全知全能？普度众生？还是视万物为刍狗？还是说神就是一个完美的人？”
“世界上有神吗？”
伊珞珈转身看着柏水寒，眼睛里尽是隐藏不住的恨，“集团里的那些家伙都不配被称做人，如果有神，神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如果神和他们狼狈为奸，那神凭什么被称为神？”
“你没有资格来评判神。”
柏水寒无视了伊珞珈眼睛里的憎恨和她那咄咄逼人的样子，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世界上有神吗？”
伊珞珈死死的盯着柏水寒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来，但她能看到的只有好奇。
一个人对于突然得到的新玩具的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