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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明，你就听听小阳的话，小阳，你说说看，为什么你觉得子明会比三爷爷强。”
“因为你们不懂改命，改命追寻的是生命的真谛，而你们妄图以强大来区分这个境界，走了邪路，终身无望天罡境。”
樊子明心中震动道：“何为生命真谛？”他能这么年轻的修炼到宗师，天赋之高在百城也是有数的，当然不是一个傻子，听到莫阳这种和武学流派看似不同、却很新颖的说法，立马就上心了。
“知道竹子吗？”
这边昆仑区域气候上比较寒冷，就算不知道竹子其实也正常。
“热带地区的那种竹子？”
“对，竹子的生长在于扎根，三四年的扎根，出土之后只要半个月就能长到十余米。改命就如扎根，根系越发达越强，而你们却为了追寻强大而强大，这种改命境是很脆弱的，别说无望天罡境，以年老改命境对上年轻宗师，必输无疑。”
这种想法莫阳也是学会呼吸之法之后想通的，他也知道大势力顶级功法和普通势力功法的差异，大势力的顶级功法虽然也是追求强大，可短板很少，就算你为了强大而强大，短板也不会太短，所以影响也比较有限。
人体就是一个水桶，不管功法还是其它武学，对于自身强大都是一块块堆积的木板，如果偏移太多短期内也许有效果，可长期绝对不是好事。
莫阳旁边出现一个虚影，逐渐凝实。
“郭玉前辈，您怎么来了？”樊子明躬身客气道。
郭玉没回答此刻仔细的看了一遍莫阳道：“城主府离神殿很近，这里动静不小来看看；小子，我不管你原来是什么传承的，但是有些东西不适合外传，我希望你忘记今天的话，至少在你天罡之前不要妄言，要不然下次来说这话的未必是我了。”
转头跟樊子明道：“若你能到天罡，我给你外门执事的身份，忘记今天的话。”
“是，前辈，晚辈绝口不提。”
郭玉点头，眼中出现特殊光芒，看了一眼剩下的那个丫鬟和聂莹兰道：“忘记墙破之后的事，睡一觉。”
樊子明连忙扶住睡过去的聂莹兰，也将雨儿轻推到旁边的凳子上。
郭玉又看了一眼有些无辜的莫阳，叹口气道：“可惜不是神宗的，若不是对我有恩，我会提前杀了你。”
莫阳心中也有些心惊，道：“晚辈记下了，不再妄言。”
“法不传三人耳，这是传承，本次念你无知，下次我会不顾情分，代你老师灭了你。”
郭玉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在樊城神殿闭关，不过距离城主府还是挺近的，天罡境的感知太灵敏了。
郭玉离开，莫阳也是松了口气，今天的郭玉和往常见到的不同，甚至言语之间流露出的杀气丝毫没有内敛，真正的动了杀心，莫阳对于传承两个字有了新的认知。
他是一时口快没想那么多，可这次真的错了，他也真的认识到了传承的重要性，自己所得相对于别人来说太轻松了，总觉得有些东西不太重要，显然有些东西只是他认为不重要而已。
郭玉回到神殿，手指敲了敲桌板，心里想着事：
是哪个大医的徒弟呢？
可印象之中专门使用针法的大医似乎没有，当然也有可能是莫阳学的不全，只学到针法。
樊子明换了间屋子，对着莫阳鞠躬道：“多谢，倒是让你受责了。”
郭玉那么说话，莫阳所说真假已经不用判断都知道了。
“没事，郭前辈提醒的对，我是该注意自己的言辞，不是所有事都有重来的机会，是应该好好反省。”
樊子明回忆起第一次遇见的场景笑道：“你那被雪熊追着跑没影的师傅还没找来吗？”
莫阳尴尬的笑了下道：“可能仇家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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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子明摆手道：“你在樊城也做了不少好事，有些没发生的也不重要，反倒是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那就先天罡吧。”
莫阳开玩笑道。
“行，若我能到天罡，力所能及的，必定竭尽全力办到。”
听到樊子明这么慎重的话，莫阳倒有些不习惯了，转移话题道：“城主那边你怎么安排的？”
“现在天色暗了，先吃个饭吧”
下午过来的时候还是比较早的，事情发生的不少，也不过过了大半小时。
莫阳也是头一次见到樊子明这一脉的人，五房；爷爷一辈去的早，父母倒是普通人，樊子明这一辈才崛起。
不过莫阳看樊子明的父母，养生之道上走的也挺远，显得很年轻，而且未必是没有修炼天赋。
莫阳想到了天穹子跟自己说的一些话语，为了家族子嗣，自甘堕落是有可能的，自甘堕落也不一定说一天到晚花天酒地，只要不习武就进不了世家的高层，这是共识。
这种和自己无关的事他也不好多问，而之前下毒的事樊家三爷爷处理之后就再无声息了，也没人提及，这算好事还是麻烦事就不好判断了。
而且按照樊子明表露的信息，那个三爷爷在家族之中也算是中立，并不会偏帮。
在莫阳看来，会不会偏帮不重要，这类人为了家族什么都会做，如果觉得你会影响家族的发展可能就会弄死你，这类人的中立阵营是很可怕的。
先前一场饭前堂前戏谢幕，接下来的城主府大戏才要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