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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时间争执不下。
莫阳无奈道：“只是取巧而已，没办法的人才需要取巧，你也许用不了几年都不需要取巧了，取巧的事情都是不可复制的。”
莫阳现在回想起，还有些心有余悸，靠运气能解决算不错的了，若是连靠运气都解决不了，那真的就是命了；当然了，自己若是信命，早死了。
战灵灵最后还是被自己家族的慧姨带走了。
不过战家慧姨的话莫阳还是非常在意的，改命境或天罡境居然能看出自己杀过宗师，这对常人来说没什么，对自己绝对不是好事，自己才多大，这甚至已经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了。
至于这下面的聚会，莫阳已经没有别的心思了，看热闹的心情都没有，这里人员混杂，不仔细辨别可能还看不出自己如何了，可若是如同慧姨这样的强者，临近自己肯定有所感应。
看着一脸好奇的金须，很快道：“我有点事，去找下郭先生，别跟其它人说我的事，下次见。”
莫阳急匆匆的赶回郭先生闭关之处，在外喊了几声。
“怎么了？你这是忘记了自己撕掉的书页还是别的事？”
也难怪郭玉会这样想，这才出门多久，一两刻钟，这就掉头回来了。
“郭先生，你是不是也看出我杀过宗师？”
莫阳急忙问道。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手上都有数十个宗师的命，一个巴掌的事，你…”
郭玉说到这顿时惊醒过来，才想起来哪里不对劲，顿时道：“艹，你真的杀过宗师？怎么办到的？”
莫阳也知道郭先生一时半会没想太远，只能道：
“郭先生，我师傅医术超群，总有仇家，这不是抓了我吗，然后我为了保命，取巧杀了一个宗师溜了，反正就是这样。”
郭玉眼神微动，道：“死穴？”
“对”
莫阳这倒是不意外，以自己的水平能取巧利用死穴杀宗师已经是万幸了，没什么不可描述的，估计很多人都能联想到，这也是自己唯一能逆袭强者的手段。
“你想问什么？关于气息还是杀气？怎么去除？”
“就是如此，如何屏蔽自己杀过宗师的气息？我现在认识的高人只有你一人了。”
郭玉皱了下眉，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杀气吗？”
莫阳摇头。
“那你知道什么是内息？”
“窍穴运动形成的特殊气息，和呼吸类似。”
“你先要搞清楚什么是杀气，是大家都有，还是只有习武之人有。”
莫阳很快就在自己脑袋里回想了一遍经历，再加上这些日子都在医馆，也听了不少别人聊天闲扯的话题，有些不确定的道：“应该是都有，比如屠夫之类的身上应该就有。”
“没错，杀气其实也代表了一种凶性，平常人受过教育也好，天性也好，良善之辈见到血光就可能心生不忍，就算是一些欺软怕硬之士真让他动手杀猪宰羊的也未必真的下得去手；而只要一时差错，引发甚至激发了本能的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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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形成习惯。”
“比如那些连环杀手？”
莫阳没见过，但是也听过这一回事。
“任何人，再怎么随性而为，也不会无故杀人，因为是同类。”
“为什么凶性是本能；人之初，不应该是善吗？”
“出生一片清明，是为白纸，不能讲善恶，另外善和凶是不相关的，也并非对立。”
莫阳差点骂出声，善和凶都不是对立的，那还有什么是对立的？
似乎看出莫阳的疑惑，郭玉继续道：“善恶是对立的，善和凶真的不是，你觉得凶就是恶吗？小孩子之间抢奶抢玩具，一个是为了存活，一个是为了快乐，这是天性，有一定凶性，却并不是恶。
作恶是有评判标准的：比如你今天杀了
只鸡，赚了好多钱，对鸡来说你是凶性十足，可对于人和社会框架来说，这是多寻常的事，这是为了生活；而若是你杀了一百个无辜的百姓呢？这是作恶，评判的标准非常关键，而人的智慧与道德就在于这个标准。”
“可我杀的是想杀我的？为什么我会有凶性，我还是不理解。”
“不管什么原因，就算是为了自保，你激发了自身的凶性，这不是大事，也不是作恶；生活两个字要分开来看，你出生，就有了你，你存在就是生，而活呢，是活下去；你出生后活下去，这就是生活了，至于怎么活是另外一层含义。”
“郭先生，您这跟我说了半天，跟我讲学问呢？既然说凶性是与生俱来，那肯定无法消除，那应该如何重新隐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