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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蕊说：“这就是湘江呀！哇！独立寒秋，湘江北去……哪边是北？这边是北吗？”
林云霄说：“没错，这一段湘江就是朝北的。”
刘蕊说：“我来拍张照。”
二人有说有笑，吃了一个多小时，这才下楼各回房间。
第二天，林云霄带着刘蕊到交院跟古处、查副院长见面，访谈合影。又去财务处查了一些账目细节。中午古处带着两人还有张处、杨会计，去市郊一家农家乐吃饭，吃的是湘江鱼鲜。刘蕊快人快语，逗得古处很开心，中午大伙儿又一起消灭了一瓶老窖。
古处说：“待会儿我们一起洗个脚哈？”
刘蕊说：“啊？洗脚？”
古处说：“这是我们湖南的特色文化，长沙号称中国脚都，你来了一定要体验一下。”
刘蕊说：“那不行，我女孩子家不能跟男人一起洗脚。”
古处说：“这是为啥？”
刘蕊说：“按脚太敏感了，万一我叫起来，我怕你们男士受不了。”
古处哈哈大笑：“刘经理很幽默啊，我们洗脚是正规休闲，男女一起洗也很正常。你要是不受力，可以让技师轻一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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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蕊说：“我去可以，但我要跟张处和杨老师一起单独洗。不能跟你们男的一起。”
古处说：“好好好，没问题，那就让张处陪你。”
张副处长说：“太好了，我们小姐妹一起洗，说说悄悄话。”
刘蕊自然地挽起张处的胳膊：“对，我跟张姐一起。”
于是又去足浴店消磨了两个钟点，这才把两人送回酒店。
刘蕊说：“古处这个人蛮有意思的，是个性情中人。”
林云霄说：“爱喝酒的人一般都挺直爽的。”
刘蕊说：“我觉得他蛮好相处的，你可以跟他做做朋友，以后帮你推推项目。”
林云霄说：“我来快两周了，都没你来半天处得熟。”
刘蕊眨眨眼：“哈哈，总还是有点性别优势对不对？你在女客户那边肯定很吃香吧？”
林云霄说：“还要多跟你学习呀！”
刘蕊说：“干我们这一行嘛，到处跑，其实单个客户身上花的时间很少的，必须快速拿下。所以该矜持的时候矜持，该主动的时候也得主动。”
林云霄说：“像你这么漂亮，在市场上跑，会不会碰到一些讨厌的人？”
刘蕊说：“多了去了。有的人就想吃你豆腐。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该骂就骂。”
林云霄眼都直了：“真的骂客户？”
刘蕊说：“那当然，笑着骂也是骂，底线不是给人突破的。真把我惹毛了，就你这点业务，老子不做也罢。”
林云霄竖起大拇指：“你太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