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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是哪方面，是感知能力，还是说年龄？”
卢月问道很详细，因为赵青夜说的并不清楚。
“呃，两方面都有吧，如果方便的话我都想知道。”
赵青夜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如实回答。
卢月深深的看了赵青夜一眼，思索了片刻，答道：“如果你指的是拥有和你一样天赋的，那我只能说很少，我们整个平省一共十三城就只有你一个，整个联盟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但要是像你一样年纪的年轻人少说也得一千多人。”
“这么多？”
赵青夜的脸上充满震惊，他已经把破晓组织想象的很强大了，却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卢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也不多，因为里世界的入侵，每年都会有很多新人死亡，能够真正成长起来的少之又少，即便是老成员在出任务的时候也无法保证万无一失，我们毕竟是和邪神对抗，人类实在是太弱小了。”
“那，我现在退出好使不？”
赵青夜突然有些后悔，张晓兰可就他这一个儿子，他要是没了，他母亲不得伤心死？
“你觉得呢？”卢月瞪了赵青夜一眼，“你以为破晓是什么，菜市场吗？想出就出想进就进？更何况安城三中的那件事是你引起的，你觉得你能够置身事外吗？”
“你的意思是邪神？”
想起学校发生的那件事，赵青夜立刻明白了过来，他记得当时卢月就好像说过这样的话。
卢月没有说话，而是摆出了一副你答对了的表情，她知道赵青夜这是吃了年轻的亏。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啊，只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这东西真烦，怎么还没完没了啊，能不能一下子弄死？”
赵青夜两道眉毛皱在一起形成一个八字，他很有些郁闷，实在是没想到冯海那个家伙都死了还不消停。
“噗”
卢月被赵青夜这小表情一下子逗笑了，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我说你笑什么呀？难道那东西是杀不死的？”
赵青夜脸色羞红，他明显感到有被冒犯到。
“邪神是杀不死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们人类为什么会这么艰难，更关键的一点，我们现在所提到的邪神只是只是一个代称，千万要记住，不要随意去称呼他们的名字。”
卢月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为什么杀不死啊？”
赵青夜不信，他觉得神就是比人类更强的存在罢了，只要有弱点就能够杀死，除非真的全知全能，要不然总会能找到机会的。
卢月的表情严肃起来。
“神几乎是不死不灭的，他们的力量来源于权柄，而权柄跟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最直接的便是人的各种情绪，所以要想神灵消亡，首先消失的应该是我们人类。”
“果然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说，岂不是我们人类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了吗？”
赵青夜面露苦色，头一次感觉到这么绝望，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人类头上居然还压着这样的大山。
“谁又知道呢？”卢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为了将人类的文明延续下去。”
“那难道我们人类之中就从来没有出现过神吗？”赵青夜还是不死心，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者就从来都没有什么别的神眷顾人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