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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对包天的表现已经见怪不怪了,孙秋禹并没有多说,只是点到为止。
但我却又再次不经意间发现了孙秋禹那种特殊的异样神情,感觉他好像在刻意控制自己,有意把自己想真实表达的情感隐藏起来。
我不知道这种情感的影藏是因为和包天不熟悉,还是因为他自己刻意去掩盖,也许他想的和包天一样,孙秋禹也是一个口无遮拦的人,只是他自己不想去承认。
这让我想起了他的一句话。
“我从小没有朋友,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也许他是在自我保护,是在努力活成贵叔想要的样子。
“好好好,您老人家说得对,是我的不对,我错了,我给两位前辈磕一个。”
包天说完突然朝着门的方向“扑通”一声跪下。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孙秋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正要上前搀扶,包天却“嗖”的一声腾起。
“快说!快说!”
我冲着包天竖起大拇指。
“有种!”
包天轻蔑一笑说道:“客气!”
孙秋禹看了一眼我们继续说道:“还记得在囤堡里贵爷说见过一次苗疆巫师用石斛花祭祀吗?”
想起贵叔曾经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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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头脑一阵发麻。
“就是这位老兄和他母亲……”
“什么!这女的是他妈?不是说是兄妹吗!再说这男的看起来也没有这么老嘛!如果是贵叔之前见过的,那这老家伙……前辈多少岁啦?”
孙秋禹强忍着怒气,对着包天一字一句的说:“我说的他妈……不是你看到的这位前辈,是之前的前辈……是他妈……”
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话连自己都没有听懂,孙秋禹不耐烦的继续说道:“你别打岔行不行!”
包天一脸茫然看着孙秋禹拼命点头。
“好好,您老捋清楚思路,慢慢说。”
孙秋禹沉思一会,整理了一下思路说:“老包,你想,贵爷说曾经见过一次这位老兄,但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跟着贵爷,也没有听贵爷提起过。”
包天若有所思点点头说:“言之有理……”
“我跟着贵爷二十多年了,所以肯定至少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孙秋禹抽了一口烟继续说:“何况成为苗疆巫术一定是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能够在二十多年前就组织祭祀大典,这老前辈得多大了?”
包天不可思议的点点头说:“那你怎么知道是他俩?”
“贵爷告诉我今晚带他们一起入囤堡。”
晚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年轻人被贵叔叫了过去,在简单相互介绍后,我们彼此点点头,也算打过招呼了。
说起这两位来头确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