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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被震得山响,激得我抱头连连后退。
后退中,我的目光时断时续地瞄着窗户,想要看看外面是否还有进一步的动作。
几分钟过去,一切倒是恢复了平静。
我重新来到窗前,隔着一臂的人距离瞅着窗外,刚才活动的人影,已经失了踪迹。
我寻思着是否要继续待在窗前,观察外面的情况,不想目光瞄到了窗玻璃上反射的中年男人的身影。
他沉静地躺在视野中的一角,没有动作,胸膛也好似没了起伏。
我浑身惊出一阵冷汗,赶紧掉转身,向他躺着的角落行去。
黑色的血液已经将他的短袖上衣浸了个半透,上好的衣服料子紧贴在皮肤上,好像慢慢收紧的束衣一样,一点一点地榨掉他体内的生机。
我移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去探他的鼻息。
感受到指间微弱的气流,我悬着的一颗心定了一定。
不管怎样,终究是为了救我,他才会被那个怪物咬伤。好歹我也要再想想办法,尽尽人事才对。
“刚才那窗外的动静……是怎么一回事儿?”
就在我心绪翻动间,中年男人顶着微弱的气息,从齿间挤出了这句话。
他的动作,越发地吃力了。
“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儿还是谁,在外面踢球,卯足了劲儿朝这边的窗户上踢。”我靠着墙边半蹲下来,边说边又把视线扫向了窗外。
“桄榔”一声,又一扇窗户被震得山响。
我抬手想要捂住耳朵,哪知还是慢了半拍,脑瓜子里被震得嗡嗡直响。
旁边的中年男人倒是没什么动作。
我两手松下来,垂在膝盖上,脸凑到他跟前:“喏……就这混小子,三回了,估计还没得消停……”
“窗户没破?”
“没破。”
中年男人问完两句,又闭上了眼睛。
溢出的黑色鲜血已经濡湿了半截裤腿,他应该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如果他就这么睡了过去,那我怎么办呢?
我是不是就会永远被困在这儿了?
我倒是没什么在意的人牵挂了,可要是饿了渴了该怎么办呢?
意识到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我用力甩了甩脑袋,尽力让注意力集中在当下。
我又把之前检查了一遍的教室内的东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课桌椅,讲台,粉笔盒,粉笔刷……
都是些普通平常的东西,摆放的位置和数量也没有任何的指向性和关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