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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设下十多分钟,我就诱捕到了两只小跳鼠。我觉得这两只小跳鼠特别好玩,打谱喂养着和它做个朋友。我把筲桶放到地窖子外的墙根处,顺便在上头盖了一块石板,只留了一道缝隙。对这两个小动物,我没有亏待着它,好汤好饭地伺候着。白天我怕它晒,特意为它搭设了个凉棚。住着带凉棚的房子,再加上吃喝不愁,两只小跳鼠生活得很是滋润。
对这两只小跳鼠,常醒和叶河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经常跑来送吃的送喝的,还给两只小跳鼠起下了名字:大跳和小跳。名字起下,不管老鼠听懂听不懂,两人都会亲亲地叫着,吃饭的时候说吃饭了,添水的时候说喝水了,宠得像宝物。
按照惯例,常醒每天来给我送水。这天早晨来给我送水,见我关着房门没有起床,放下筲桶就去了跳鼠那。来到筲桶前叫他吃惊不小。两只小跳鼠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只短腿短尾巴的灰鼠。两只灰鼠一大一小,猜测是母子俩。这母子俩不为别的,八成是为了寻找食物进来的。筲桶紧挨着墙,母子俩是通过墙缝钻过来的。进到筲桶,母子俩掠走了食物,然后大灰鼠咬死了小跳鼠。见到这般情景,常醒不再顾忌我睡没睡醒,便急急地喊道:“田姐,快起来看看,发生情况了!”听到喊叫,我约略地估摸了下,大不了是两只小跳鼠跑了,除此之外也不会有别的事情发生。还是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我懒懒地说道:“除了大跳和小跳跑了,还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常醒说:“不是跑了,是大跳和小跳死啦!”这是我没想到的,随即问了句:“是怎么死的?”常醒说:“是叫大灰鼠咬死的。”这回我躺不住了,胡乱抓了件衣服披上就出了地窖子。当我目睹了真相之后,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悲伤和震惊,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是一个族群,相互容不下也是正常的。还好,死了两个又来两个,也算是兑平了。孬好是两条性命,咱们就先喂着吧!”
我不怎么喜欢灰鼠。灰鼠模样丑,举止也丑,见了容易叫人产生厌恶感。是两只灰鼠不怎么招人待见,除了添加食物外,平时也就很少想去多看一眼。
不招人待见的两只灰鼠喂到第三天的时候,常醒早上来送水又发现了新的情况。这回的情况不是跳进了大跳鼠咬死了灰鼠,而是大灰鼠咬死了小灰鼠。这一新的发现,惊得常醒又急急地去喊我,说:“田姐,快起来看看,又发生新情况了!”顺着报复与反报复的思路,我说:“还能有啥新情况,莫非大跳鼠进去咬死了灰鼠?”常醒说:“不是。是大灰鼠把小灰鼠咬死了。”我有些不解。上次是不同族鼠之间发生杀戮,而这次的杀戮又是为哪般?难道它们之间不是母子关系?不是母子关系的话为什么又一同跳进到了筲桶里?难道是小鼠在前大鼠在后?当两只不是一个家族的老鼠相容了三天之后,狠心的大灰鼠就把小灰鼠咬死啦?被这些扯不清的疑团搅着,我迅速下了地,鞋也没穿就出了门。
小跳鼠和灰鼠之间的变故,没有湮灭掉我在小动物身上寻找乐趣的热情。我寻到了一个大的饲养工具,就是矿工们居住的地窖子前的那个废弃不用的大水箱。这个足有六七平米的大水箱,就是十只二十只的老鼠住进去也盛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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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打定,我就把抬水箱的任务交给了常醒。在交代任务的时候,让长耳朵的曹木林听见了。他没放过插话的机会,说:“田作家,抬水箱做甚用,是不是想拿了当澡盆洗澡?”对这个敢拿了阳物示人的粗野男人,我对他虽说没有多少好感,却也没去和他犯拧,仍旧保持者一般关系。对他的插话,我说:“我真幻想着有一天用它来洗澡,你说行吗?”他说:“行是行,就是奢侈了点。不过,咱小红山的矿工洗澡可不用水,用的是沙子。沙浴湖的沙子细柔如水,钻进去洗个澡那才叫痛快。想去吗?想去就留个话。来小红山不洗沙浴,这辈子才叫遗憾哩!”我心里掂得出,曹木林说这话没有什么歹意,是在挑战我这个美女作家的胆量。对这个粗野男人的挑战,我没有被吓倒。听黄金贵说过,曹木林是个心理不健全和心灵被扭曲的人物,一辈子钻不出女人的裤裆。曹木林的心灵究竟被扭曲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我倒真想钻进去看看。是抱着一种探究的态度,我接受下了他的挑战,说:“行,我不想留下这个遗憾。”
是从我应约的话里得到了动力,曹木林也加入到了抬水箱的行列。他力气大,一个人顶俩。喊上卢友泉,加上常醒和叶河,四个人两副架,很容易就把水箱抬到了我的地窖子前。曹木林这号人属毛驴的,你得顺着他的性子来。顺好了有使不完的劲,顺不好他会尥蹶子踢人。我没有让他失望,离开时还特意提醒了他一句,说:“曹木林,别忘了咱俩的约定。”这句话让他兴奋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