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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阿花抬起头。“民女就是那个被偷换的婴儿。徐氏,是胡桃街有名的牙婆,她不仅从事着买卖下人的营生,还对拐卖幼童驾轻就熟。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几天前,民女饿得头昏眼花,意外昏迷在府内的一处假山里,也不会在醒转时听到徐氏她和古钊在假山外的对话。”
大概是情绪太激动,阿花哭得哽咽,悲愤之意声声泣血。“当时,那个徐氏洋洋得意地说,十年前,她看到街坊顾秀才家的女儿长得极像元府故去的夫人,怕这孩子当年没死成,就和丈夫古钊一起策划着让顾秀才夫妻出了意外,然后用点小手段又让顾秀才的一双儿女落入贱籍,哪怕是真的千金小姐又如何?还不是为奴为婢,在府内被色坯子二少爷调教?而她的女儿却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在元府做最尊贵的嫡长女,到时候也将会嫁得如意郎君。古钊听了马上呵斥她不该乱说话,万一泄露了秘密,小心吃官司。”
一边陈诉,一边哭,阿花几乎说不下去。
她的哥哥旺财也证实了这一点:“我本名顾幸,是独生子,阿花妹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她小时候是被人丢在乱葬岗的,我爹娘探亲回家路过那里,听到婴儿的哭声,才找到了她,将她救回家养大。可怜我爹娘一生为善却被人故意害死,我和妹妹阿花也是在几天前才知道了真相。”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旺财说着说着,也为自己一家的悲惨而流泪不止。“因为怕没有证据,我们先试探着花钱请人散布元府大小姐是假千金的事进行试探。没想到此举一出,徐氏和古钊就慌了,这几天一再想办法让我和妹妹撞到少爷们的气头上。我们,真的,有几次差点就被……”
刘县令听了很震惊,围观百姓们很震惊,元鼎臣和元洲更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