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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起行装,辞别爹和娘,回头再望一眼山脚下的四合院,昨夜飘撒的雪花还斜卧在蓝瓦沟里,大山静悠悠,树未绿叶,草未探头,疫情还在途中。
小缓的脚步绕过村里羊肠小道走向桥头,低矮的防疫帐篷上面密布着各种通知,各种宣传信息。透过小门一盆热烈的煤火释放着热量,几个凳子上坐着几位热心防疫的人员,一张简易小桌上放着各种文件,登记本子。
友三问道:“我准备走了,复工了,要开啥证明不?”
“这么早就走了?其他手续办好了莫?”其中一位工作人员问道?
友三回答道:“都弄好了,”
工作人员说:“我给你办。”
帮我办理好手续,我小心翼翼的塞在包里,生怕弄丢了以备路上检查。
路上疾驰而过的车辆,冲起一串尘土留在后面。离多近少的日子,也不知道隔壁村谁家的小伙,或者谁家的姑娘,才知道瞬间的感觉是怀旧。
等来了亲戚帮预订的车,才发现运输停歇的煎熬。也不再是空闲玩笑跑着去,遥远的距离。紧迫的时间坐在车上守着自己的座位坐好,还要等另外几个人,因为这车叫来拉人的,这是一辆低端简配的小汽车,司机喷洒着酒精,差点想给口罩上喷洒,又停顿下来了,虽说现在关键时期,但是还要注意消毒。
听着司机催叫另外几个人,
“哎呀,你子走到哪里了,咋这么慢?
我等了老半天了,”司机焦急说。
过会又催,司机怒了,但又不敢得罪顾客,毕竟是靠这一行吃饭的,
挂了电话,又骂道:“这几个傻瓜蛋,把事情莫当事,我们先走,又联系几个同行,把人员交换一下,提前先走。”
随后叹口气,“我要不是收了他们定金,不拉他们了。”
前几天还打问车站的情况,没有班车通行,后来又说过段时间上面放行。
不一会出租车明白大概,把头伸出来,到服务区说,
跑到服务区,说了下情况,一个出四十,一个要五十,司机说不行我们走,再找下辆。出租车司机一看,心想空跑也是跑,捎带上油钱也有了。
“嗯,能行,上车走。”出租车司机说道。
换到出租车上,破烂的装饰,实在不忍心看,司机一会儿给家里打电话,一会儿给同行打电话,说自己还没吃饭,回去啃个馒头喝口水就好了,给同行说,今天没多少人,自己也没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