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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长卿似乎有点看不下去，说：“我也可以献一点血的。”
然而老道和蝴蝶同时开口说道：“闭嘴，就你不行。”
长卿嘟起嘴，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再说一句话。
没有人知道那两个人为什么这么关心长卿，但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老道一声叹息，坐回原来的位置，摆摆手，说：“算了，随你们吧，今天就当我没看到。”
蝴蝶将趴在地上的老人提了起来，丢到司机跟前。
司机拿起一把刀干净利落地划开老人的脖颈，将血注入到方向盘旁边的一个管道内。
不一会儿，老人的血被抽干了，但司机还是摇摇头：“不够，还差。”
“差多少？”老道跑到司机旁边，问道。
但司机并没有回答老道的问题，仍是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驾驶座上。
老道思考了片刻，拿起司机刚割断老人脖颈的刀在自己手掌上划了一道伤口，让血从其中流出，滴进管道内。
长卿小跑到老道身旁，拿出几张纸递给老道，说：“你别这样子，注血这件事我来就行。”
老道没有理会长卿，说：“小孩子乖乖坐好，我身为现在这个公交车上最大的“人”，有义务带你们所有人回去。”
长卿摘下系在头发上的“血蝶”，轻声说：“我又没说用我血。”
然后，她将老道的手推开，将血蝶拿在手中，伸到管道上方。
“出。”长卿轻轻说了一声，而“血蝶”就不断向下流着鲜血，一直到司机说够了为止，长卿才把“血蝶”重新系在头发上。
和刚才有些不同的是，“血蝶”的颜色比原先暗了不少。
叶梦眯着眼看着长卿头发上的“血蝶”，又低头看着自己右手上的“流动的飨宴”，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