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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头歪向一边,看着再一次冲来的怪物,再一次举起盾牌进行格挡。
这一次,他身体前倾,双腿向下用力,再挡住这一击的瞬间,将盾牌用力向上举起,趁怪物右手被弹至一边时,手中的盾牌再一次变化形状。
一杆长枪插进怪物的心脏,接着,他迅速向后退去,长枪也化作鲜血,他笑了笑,对准怪物的心脏,用力一捏。
那怪物抽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他瘫倒在地上,用力地喘着粗气,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伤的伤,残的残,上衣只剩几根布条搭在身上,大部分裸露在外的地方都向外溢着鲜血。
他看着从自己伤口流出的血汇聚到自己的右手,突然间发现一个问题。
再这么被吸下去,他迟早得被吸干。
他尝试着脱下那手套,可手套仿佛是粘在他手上了一样,怎么扯都扯不下来,那索性让它吸,只希望这个手套别把自己吸干就行。
突然,他看到面前倒着的尸体正不断向外流出鲜血,带着尝试的态度,将右手放在怪物尸体的心脏处。
幸运的是,手套停止了继续吸收自己的鲜血,转而去吸收那怪物的血了。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手套从手掌到手指尖处慢慢变红,再归于肉色。
他再一次尝试脱下手套,而这一次,他成功了。
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差点把自己杀死,长相又极度猎奇的怪物,将手套揣进兜里,用扯下的几根布条将自己受伤最重的部位简单包扎了一下。
他艰难地站起,走到墙边将马灯提起。
可马灯经历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再明亮,散发着黯淡的光。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马灯缓缓熄灭,直到一丝光都不再散发。
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