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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到推移,转眼便到了水路大会的日子。
今日不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
……
玉韵宫。
玉薇画了层淡妆,即便如此依然能显示出她冰清玉洁的模样。
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她又忍不住去摸了摸那对淡古木色的角,就像是树上新抽出的枝桠。
今日的她亦是要参加这水路大会,要在公众之下露面。
整个宫中亦有不少宫女妃子妖化,可都是些常见的物种。
就比如云洛的母妃,化身成一只灵蝶。
与众不同的是,娴妃身体上没多大异变,只是显得亮晶晶的,五彩之霞身上披的感觉,很是灵动。
不禁勾起皇帝一抹青春回忆,临幸了娴妃。
如此情况的还有皇后娘娘的贴身丫鬟,三皇子……
小丫鬟妖变成兔子精,惹得皇后很是喜爱,便留在身边。
三皇子则化狼,由于勤加修习,已经能够化形。
更多苦命的还有宫里的宫女奴才,若是有主子保着,能留在宫中,若无势力,则被驱逐出宫。
玉薇整理好妆容,今日的她身着一身墨色锦袍,厚实的披肩却也未能让她显得臃肿。
不多时,随着车队向皇陵驶去,水路大会也随之开启。
自乾元年历以来二十一年,仅开过六次,大多集聚于乾元登基后几年。
只是,这次不多见的国师,也露面哀悼。
一行队伍到达皇陵,乾元走在最前列。今日的陛下褪去身上的黄袍,亦是一身墨色锦袍,龙纹依旧。
随后的魏夫子,秦孟,亦是一身黑袍,对比乾元要逊色的多。
孟千帆截然不同,一身白衣与两位大臣并列而行。
后续的大臣,妃嫔亦是非黑即白,映衬出今日的主题。
孟千帆望着路边的白花,他可不记得当初有这种布置。
一指指向那白花。
“你们阴阳家的?”
后排同样一身白衣快走两步,“不,不是。”
孟千帆把指放下。
魏夫子略显意味的瞥一眼孟千帆,随后收回目光。
“怎么?”秦孟注意到了魏夫子的举动,也勾起一抹兴趣。
魏夫子只是摇头。
乾元一人步行在最前列,心中已没有他物。
孟千帆又发现,故去一段时间的皇族,英烈都有画像留存在碑石上。
新的坟头许是还未完成,所以没有。
一手再指碑石。
“你们阴阳家的?”
后排的白衣此次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魏夫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秦孟亦听得一二,低头轻笑一下淡然而过。
在整个队伍中,玉薇此位显得异常醒目。
她与云洛并行,本就是两位倾国倾城的美人,一位冰清玉洁,一位爱人可依。
云洛是近人的,贴着玉薇就问:“姐姐,这一对鹿角是从何而来的呀?”
玉薇现在不是很避讳这个问题,仙鹿便仙鹿吧,异于常人那就异于常人,反正自出生之时起就已经异于常人了。
“许是一觉醒来,你也能有。”玉薇微露笑颜,她对这位妹妹还是很喜欢的。
云洛笑嘻嘻的,虽是与众人同为乌白之身,神色却截然不同。
小公主就想着,纪念英烈,不就应该是快乐的吗?
他们为后世的安然打下基础,为他们的欢乐奉献自己,那不就应该让她们看到来自后世的快乐吗?
“变成仙鹿吗?相较于玉薇姐姐你的鹿角,我还是更喜欢喜鹊儿。”
这小公主逗的玉薇遮面掩盖,笑过之后,又止不住的仰望苍穹。
队伍前头。
乾元来到祭祀台前。
一位主祭司躬身作揖,几位同僚一同行礼。
乾元颔首。
这祭司取出一把“赶羊鞭”,口里吟诵起不明所以的咒语。
孟千帆看着眼前奇装异服的祭司开始“跳大神”,他又不理解了,“这是你们阴阳家的?”
这次白衣没那么耐心,“孟国师,可否莫要逮着祭司先烈的物件就说是我阴阳家的?”
孟千帆嘿嘿一笑,感觉是没从那日泼皮的性格里走出来。
“你阴阳家不就是做这些事物?”
白衣嘴角一抽,“我阴阳家学习阴阳之术,通鬼魂,晓灵文。可这祭司之事是礼部的,关我坤部何事?”
“哦哦哦~我就随口一问,不要介意。”孟千帆这才抱着歉意的开口。
这次连乾元都注意到孟千帆的举动,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也嗅到一丝不对劲。
魏夫子,秦孟都捕捉到陛下的眼神,互相对视一眼。
秦孟率先开口,“尚文首,我对这阴阳之术心驰神往许久,可否展示一二?”
“这……”尚赫迟疑片刻,暗示着将目光给到最前列的至尊。
乾元就像背后长眼睛一般,轻声开口,“不妨试试?尚爱卿?”
连陛下都开口了,尚赫从左看到右,面前三人都看着自己,连两旁的张武侯和兵家文首蔺斗图都是期待的目光。
只好拱手,“臣,遵旨。”
只见他大手一挥,招来招魂幡,浩然气包裹其身,招魂幡引动异象。
弹指间,风云变色,漆黑笼罩。
在此异象之下,大祭司“跳大神”跳的愈发投入,如同大敌将至。
在阴森的气氛下,不少官员都皱紧了眉头,更是有妃嫔吓的晕厥过去。
乾元的目光中没有这些,他和孟千帆等人一样,观察着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