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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今年的花火大会办好,为神无大人祈福,希望兔神大人保佑!”
……
齐斯想起【大兔子病了】那句儿歌,轻声问道:“玲子,你觉得神无大人是什么样的人?”
玲子瞪大了眼睛看齐斯:“小七,你今天真的很怪欸,他可是你的父亲。”
父亲么?
齐斯面色不改,声音轻柔地诱导:“可是我想知道玲子的看法,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只要知晓一个人的性格,就能设计出一套行之有效的针对性话术。他虽然才刚见到玲子没多久,但编瞎话应付一下已经绰绰有余了。
玲子果然中了圈套,她思索片刻道:“我觉得神无叔叔是很好的人,可是妈妈好像很不喜欢他……”
她说着,愁苦地揉了揉头发:“妈妈还让我不要和你玩……”
沉吟片刻,女孩露齿而笑:“不过不让她知道就是了,我最喜欢小七了!”
看来,玲子知道的事情不多,两家大人之间有恩怨,但暂时未波及到小孩。
齐斯心念一转,眉眼弯弯地笑了,目光是融化一切的温柔:“玲子不要去管他们怎么说,其实我也最喜欢你了。”
玲子眼中有错愕一闪而过,脸颊微微泛红。
齐斯顺势握住她的手,入手一片温热柔软。
鬼怪是不会有温度的,看来这会儿她还是人。
目光含情的齐斯冷静地判断。
玲子在被握住手的那一刻,微微发愣,作势回握。
齐斯却干净利落地抽回手,用闲聊的语气说:“你好像很期待花火大会到来?”
玲子有些尴尬地将手收回身前,听齐斯发问,不疑有他:“当然啊。我还想向兔神大人许愿呢!今年终于轮到我们兔神町献祭了,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许一个愿望哦。”
献祭?
齐斯捕捉到关键词,掀了掀眼皮,道:“这个时候祭品应该也准备好了吧。”不知道是不是活人?
“是啊,我们家的牛竟然被选中了,兔神大人接下来一年一定会保佑我吧?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高兴。”
献祭的竟然是动物,线索和结论之间出现了偏差。
齐斯有些失望地垂下眼,换了话题:“那玲子想许什么愿望呢?”
“不能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玲子神秘地说,“不是什么太难实现的愿望,太过分的愿望兔神大人不会理会的啦。”
什么算是过分的愿望?让这个所谓的兔神吃兔子肉算吗?
齐斯没来由地生出几分恶趣味,当然理性告诉他,这不可能。
“小七快看!那边在卖兔子面具!”玲子忽然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摊,惊喜地叫道。
未等齐斯回应,她便提着裙摆小跑过去,拿起一个面具戴在脸上。
她转过头看着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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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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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出的兔子唇瓣和毛茸茸的脸,刹那间和土坑里那具小小的尸体重合。
这张兔子面具很奇怪,空洞而深陷的双眼,不自然咧开的嘴角,密密麻麻的尖牙,将恐怖谷效应发挥到了极致,很难想象,这种东西会受到追捧。
摊主的头上也戴着一个兔子面具,由于他身材肥硕,乍一看滑稽胜过于恐怖。他笑呵呵道:“是江户家的玲子吧?果然是最像兔神大人的孩子啊。”
玲子听见后,嘻嘻地笑着:“谢谢您,如果真是这样就好啦!”
齐斯看在眼中,有了判断。
兔神并非什么令人恐惧的邪神,至少在孩子眼中,是值得喜爱和崇拜的对象。
兔神也并非无所不能,祂无法实现一些过分的愿望,更类似于一个情感寄托。
花火大会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普通的用于欢庆的庙会。
“像兔神”是一种夸奖……
零零总总的线索太过杂乱,反而让齐斯摸不清头绪。
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得虚假而令人警惕。
“玲子,喜欢的话这个面具就送你了。”摊主笑着说。
“太感谢您啦!”玲子深深鞠了个躬,才跑回齐斯身边,脸上戴着那张诡异的兔子面具。
齐斯不作声地打量身边的恐怖兔子,就听玲子笑嘻嘻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大家最近都对我好客气啊,明明之前都说你才是最像兔神大人的孩子!”
灵光乍现,疑点陡然浮出水面。
“是么?”齐斯轻笑一声,双眼眯成狭长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