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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和煦的微风轻轻的钻进屋内,温暖的日光洒在张络的脸庞上。
张络微微眯眼,缓缓将眼皮抬起,半睁半闭的眼神有些空荡荡的。
“已经是次日了吗?”
他自言自语道,转而起身更衣。
“小白!”
“大人,我在!”
张络抬眸,瞥了小白一眼,开口道:“什么时辰了?”
“回大人,现在已是巳时。”
张络手中的动作突然一怔。
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吗?
他将大理寺少卿的衣着打扮好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小白追上来询问着。
“春和酒楼,请魏尘吃顿饭。”
张络头也不回的说着。
刚刚进入酒楼,便听见阵阵琵琶的曲声传进耳朵。
这曲子轻舒柔和,让人听了不禁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魏公子!”
小白看到那弹琵琶的人说道。
“我知道,我还没瞎。”
说着,他便上了二楼,在一处清净的地方坐下,从高处看着魏尘,细细的品着茶与曲调。
魏尘早已注意到了他们二人的到来,很快,一曲结束,他缓缓走下台,向二楼走去。
“魏公子这曲子弹得甚好。”
张络瞥见迎面而来的魏尘,缓缓将茶杯放下,开口道。
“大人过奖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若要说那琵琶,大人您弹的也不差。”
魏尘脸上挂着微笑。
“客套话我们就免了,前些日子让你查的事情,可有进展?”
“大人莫急,魏某虽没什么本事,但是查清楚一些事情,还是办的到的。”
魏尘轻轻的吹着茶,品了一小口。
“这茶倒是不错。”
他将茶杯放下。
“属实不错,不过就是放置时间久了,纵使茶香浓郁,却还是差了几分意思。”
张络看着魏尘的动作说道。
“纵使放置的时间久了,茶味渐淡,不如那刚刚泡好的热茶味儿足,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到底都是一杯茶。”
魏尘笑容依旧在脸上挂着,但是眼神里面却藏了几分意味。
张络倒也不慌不忙,轻轻抬眼看了他一下,便继续说道:“那倒是,但是它的茶味却淡,让人难以推测究竟为何茶啊。”
“这有何难?”
说罢,魏尘便将茶杯中的茶泼洒而出,缓缓起身,捡起地上的茶叶,举起来说道:“将茶水倒出,拿起茶叶看看便知。”
张络注视着魏尘,轻轻笑道:“看来,魏公子已经查清了啊!”
“当然,大人的交代的事,自然不会懈怠。”
“说来听听。”
张络四周环顾了一圈,确认私下无外人偷听后,便松了口气。
“那蓝国新帝刘温,在他尚未登基之时,曾来我晋国做过商人,名唤,刘伯文。”
张络闻言,略微有些失色。
“刘伯文?可确认?”
“确认。”
魏尘倒是不知道张络为何对这名字如此敏感。
“大人,是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张络愣了一会儿,才发觉到魏尘注视着他的目光,回神道:“刘——伯——文——”
他语调缓慢,细细的思考着,宛如品茶一般品着这个名字。
“倒当真是有趣极了!”
张络眉毛一挑,嘴角轻轻勾起一丝弧度。
魏尘虽是摸不着头脑,但看他的样子,倒是猜出了个大概,也只是颇具意味的一抹笑。
严尚书挪用公款,使无数工匠冤死,却救济了其家属,安排在青楼收集情报,未曾想兰毓姑娘不知从何得到了工匠冤死之解,也不知做了何事让她疯了,却被那富商看中买走了兰毓姑娘。。。
张络就着目前已知线索推理着。
但是这与严尚书之死却有何关系?纵使我的推理正确,却也和那猫毫无任何瓜葛。
张络眉头紧锁,反复思考着,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究竟是何人杀了严尚书?
又是何人抢了数年前旧案的卷宗?
又是何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长安城为何突然多了这么多猫?
那刘伯文,严卿和兰毓之间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系列谜团等待解开。
张络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大人,这几日查案可有线索?为何这般头疼?”
魏尘看着张络的模样便缓缓倒上一杯茶。
“喝茶。”
魏尘笑着提醒道。
张络瞥了一眼那茶,便缓缓拿起茶杯,慢慢的吹着。
“这案子当真是复杂,竟牵扯进来无数旧案。”
“无碍,任何案子大人您都会查明,还世人一个真相,纵使复杂,也不过就是多费一些精力罢了。”
魏尘的笑容依旧在脸上挂着,这笑容可是他的独门法宝,任何人看了,无不心生欢喜。
张络成功被他的笑容打动了。
“也罢,时间还多,真相总会慢慢浮出水面的。”
说着便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突然,一阵急促的甩杯声响起。
小白和魏尘纷纷扭头瞥向那楼下的动静,唯有张络却慢慢将茶杯放下,才轻轻的瞥了一眼那动静。
“最近酒楼好生热闹。”
张络缓缓开口道。
“那倒是,莫说酒楼,就是长安,近日也不太平啊!闹事的人颇多啊!”
魏尘感叹道。
“大人,此事需我们出手吗?”
一旁沉默许久的小白突然开口。
“看好戏吧,不是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交给大理寺处理的,这点事,交给衙门就好了。”
张络只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楼下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