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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说你这么聪明,能告诉我是怎么推测出来的吗?”田乐乐笑着问。
“你拿文件的手上,粘了一根你的头发,曲度略微规律,不算特别长,是长期留辫子的自然型变,并非烫发。”胡言回答。
“那双眼皮呢?这个推测也有点天方夜谭了吧!”田文文显得更加好奇了。
“至于双眼皮嘛!”胡言故意吊起了胃口。
“嗯哼?”田乐乐说。
“哈哈哈哈哈,双眼皮单眼皮,那不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吗!”胡言突然大笑起来。
“那大眼睛呢?”田文文。
“都双眼皮了,眼睛能不大吗,大美女?”胡言回答说。
“你真的是,哈哈哈哈。”田文文成功地被胡言的幽默感被逗笑了。
“不开玩笑了,陈明浩跟我提起过你。”胡言说。
“他今天是不是有事。”田文文问。
“他爸爸生病了,他没告诉你吗?”胡言问。
“他呀,怎么会告诉我呢?”田文文说。
“你们不是搭档吗?”胡言有些不理解。
“哈哈哈哈,当然,只不过我老是不顺着他,他也是。”田文文又笑了。
“你可真爱笑啊。”胡言说。
“是吗?哈哈哈哈哈。”田文文笑着说。
“运气一定很好咯。”胡言说。
“来了?”回来的彭真看见两人,说。
“嗯,回来了,老彭。”田文文双手背后,轻轻地扭了扭,有一种牛奶似的撒娇感溢了出来,让人感觉清新,香甜。
“嘿嘿,回来就好。”彭真说。
说实话,胡言还是第一次在彭真脸上看到这种温和的表情。
“离谱,太离谱了。”胡言心里想。
大概是美女效应吧,全天下的人都难免如此。纵使你勇如吕布,也总有貂蝉能作为你的软肋。
胡言又想到了大文豪契科夫的一篇文章,叫做《美女》。里面对玛霞的生动描写,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正如赤脚丫奔跑在小木屋和打谷场上的玛霞一般,同样的青春与活力绽放在美丽的田文文身上。
诚如契科夫所言:“人人都说晚霞美,但晚霞美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谁也说不出。”
玛霞的出现扫去了《美女》中的主人公一天的沉闷心情,荡涤了他被世俗污染的内心。相似的,沉闷的气候使胡言感到十分不适,好像在脸前糊上了一层浓浓的雾,亲身经历的焦虑无法言说。但这一切,都伴随着田文文的出现而霎然消失。真神奇!就像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洗洁精滴落在世俗的一片浓浓油污之中。即使再过分,再污浊,再如油污一般冥顽不灵的恶,见到了她,也要不禁收敛。似乎这世间的一切,都要给予这份美丽一分薄面。这样的美丽,算不上登峰造极,但绝对举世无双,特殊的感觉,只在特殊的境况中出现。
胡言现在严重地怀疑,尽管这让人感觉十分荒诞,但是他依旧肯定地,确切地,毫无疑问地认为,契科夫一定是见过一眼田文文,参照着她的模样,才临摹出来《美女》中的玛霞。
忽然,胡言又顿感悲伤。他终于还是产生了《美女》中的那种情感,是怅然若失吗?还不够贴切,因为他从来不曾拥有过。正是契科夫笔下的惋惜感,正是这样一种感觉:“仿佛我们几个人都失去了对生活来说很重要,很必要的东西。”
尽管胡言明白,契科夫先生是以此作喻,来引发读者对生命中偶然相遇的至真至贵之人或物的深思。但在此刻,胡言却顾不得思考任何更深层次的含义,他不想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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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解读。正如契科夫第一眼看见玛霞一样,那一瞬间的感触,一瞬间的美好,该死,像是诗一样。
她美得正如一首诗!
原来人亲眼见到美好,真的会产生惋惜,这是为什么呢?胡言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人性本恶。
“这难道不是自私吗?都想要据为己有。这难道不是嫉妒吗?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反倒更像是为人的恶而开脱。是谁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何等的伪善?但是,我是否又太过较真?思考地太过了呢?我为什么要想这些?仅仅是因为见到了田文文吗?人很复杂…不可以这样,我开始焦虑了。”胡言心里想。
正如一首诗一般,一经谱成,诗便美得惊人。或许你很享受成诗的快感,但有所得必有所失。没错,你失去了那一种特殊的感觉,就是诗在灵感之时的那种状态,那种独特的,呼之欲出的快感。因为将诗朗诵出来,它便属于听众,成诗以前,它却作为灵感,只属于你自己。那么,这世上应当有许多诗人,即使他们从未做诗。不,每个人都应该是一位诗人,都生着找寻美丽的眼睛,都充满着灵感,它们不曾迸发,除非在见到田文文的那一刹那……
“文文!”胡言突然对田文文大叫。
“怎…怎么了。”正在和彭真说话的田文文被吓到了。
“我我….我。”胡言竟然支支吾吾起来。
“嗯哼?”又是一记痛击。
“没什么,很高兴以后和你一起工作!”胡言激动地说。
“嗯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