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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
媛媛的葬礼如期而至。
安劫到场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人。
浮可生从军时的战友,安劫,纸鸢。
安劫在客厅等浮可生。
浮可生分烟,安劫接过听他说过往。
“我在孤儿院长大之后,机缘巧合之下,去了部队,并且在一次任务中结识了媛媛的妈妈。”
“后来我们结婚了,很幸福,当初得知她怀孕以后,我非常高兴。”
“可谁想到,后来她出现了意外……”
“救护车路上出现了意外……”
“更不幸的是,难产……”
浮可生说了很久很久……
烟缸已满,酒杯已空。
“那么多的悲伤,那么多的难过,凭什么你一个人扛着?”
纸鸢没有喝酒,守在安劫身旁,问浮可生。
“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或许,这就是丈夫吧……”
“或许,这就是父……”
“哐当!”
安劫摔碎酒杯,冷眼看着浮可生。
“我对你的人生表示遗憾。”
浮可生脸上醉意弥漫。
“我满身伤痕行走人世间,可曾有谁怜悯过我?”
“我教导自己的女儿要帮助他人,却让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从军守护边疆,为国家奉献青春,当初救护车也没有为我早上一秒!”
“我从警十余年来,力求公正,却背负满身骂名!”
浮可生神情激动。
“我现在……”
“恨透了这个世界!”
“可是,纵然你有满身裂痕,可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啊。”
安劫抬手制止纸鸢给浮可生灌鸡汤。
“未尝他人苦,莫劝人大度。”
“我已经辞职,房车全部捐了,以媛媛的名义。”
众人沉默无言良久。
“走吧。”
安劫打破沉默。
浮可生转身踉踉跄跄踏入黑暗,愈走愈远……
“纸鸢,回去吧,不用管我了,告诉兄弟们,慕青不在了,现在是安劫。”
“呀~你连姐姐都不要了吗?”
安劫低头抽烟,沉默不言,刘海掩住了双眼。
“好吧~姐姐知道了~”
“你要答应姐姐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纸鸢转身背手歪头一笑,青丝垂落。
“我知道了,纸……姐。”
“嗯哼~”
纸鸢哼着小曲离开。
安劫漫步街头,深夜并不是很凉,路灯散发着柔和的昏光。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长恨离别歌~”
安劫惊诧地停住脚步。
“凌晨三点了……”
街头纹身女孩,醉醺醺的依靠在椅子上,旁无若人。
“身卑未感忘忧国~”
“哪怕无人知我~”
安劫静静的听她唱。
几首歌过后……
女孩唱累了,话筒随手一丢,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安劫在一旁叹口气,点烟守着。
天已经亮了,学生都在上第二节课。
“你好,醒醒。”
“别睡了,擦擦嘴角,回家吧。”
“你……你……你**别摇了!”
安劫被一把推开。
“神经病啊你,人家睡的好好的。”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我天天在这睡,现在不还好好的吗?”
“而且,谁还敢惹我,头都给丫拧下来。”
安劫转身就走。
“等等……”
“你小子,守了一宿?”
“真亏你能忍得住啊……”
“不对,你**占我便宜了,我穿着短裙,肯定被你看光了,你别走。”
安劫充耳不闻。
女孩踢踏上拖鞋追去。
“你站住!”
女孩伸手一抓,用力之大,直接把安劫背心给撕下来了……
“哎呀呀,下盘挺稳啊。”
安劫顿在原地,僵硬的转过头去,一脸认真。
“请问,你是不是想死?”
“你占我便宜,我占回来不行吗。”
女孩嘟着嘴,满脸不服气。
“嗯,我们扯平了,但是,我的衣服怎么办?你赔我?”
“嗯,我陪你!你等一下。”
女孩噔噔噔跑过去。
女孩噔噔噔拉着音箱又跑了回来。
“走,回你家。”
安劫无法理解这女孩脑子是怎么长的。
“这……”
“快走,快走,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
“好了,不让你赔了,你走吧。”
“你说走就走啊!”
安劫怒了。
“不要跟着我,否则,后果自负!”
“哇塞,你的纹身好酷!”
安劫背后缓缓浮现一副纹身。
【艺伎带刀】
“我也有啊!”
【堕天使】
“全身像?”
“见识不少嘛!”
“我也叫堕天使,嘿嘿嘿。”
“你不怕过敏致死?”
“活着……”
女孩语气低沉了下来。
“不就是为了死嘛……”
“跟我走吧……”
“好!”
“音箱给我。”
“嗯~”
两人站在安劫出租屋门口。
“你去自己租一间。”
“小气。”
堕天使在二楼住下,安劫在一楼。
又到了开支的日子。
“今天你发工资了,你得请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