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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原则就一个,尽量少沾因果的把事儿办成才是王道。真要打得几只婴灵灰飞烟灭了,就是违了天道,我和甲富也得背因果,划不来。
听我这么一说,婴灵们哭了起来,拖着陈小的身体真是满地打滚的哭啊。
我和甲富对视了一眼,搁门口这么闹也不行啊。虽说这条道偏僻,可也不是一个人没有,让人看见象什么话?
好说歹说的劝了一会儿,总算把人给整屋里去了。
折腾完了,甲富给被附身的陈小飞点烟,婴灵是边哭边抽,呛的直咳嗽,甲富又给倒了几碗酒压了压。
直到抽了十来根烟,又干了六七碗白酒,婴灵才止住了哭声。
我真怕他们直接把陈小飞给醉死了。好在抽饱喝足,婴灵也开始抽抽嗒嗒的开口了。
“我们好惨啊,没等成形呢就让人给堕了,死后连个供奉都没有,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肚子饿的直叫唤。地府不要我们,在人间飘荡还被其它的鬼欺负,只有鬼妈妈不嫌弃我们,带着我们…呜呜…”说着说着,几只婴灵悲从中来又哭上了。
把我整的这个无奈。可毕竟人家有委屈啊,还都是小孩子,我也挺不落忍的,那就忍着吧。
断断续续的哭声中,他们把事儿也说清了,目的只有一个,谁让他们死的,他们就拉他来赔命。
反正他们不好过,也不让害了他们的人好过。典型的破罐子破摔了。
人家这玩意儿其实也挺讲理,冤有头债有主,也没找别人,来看事儿的那个姑娘就是个例子啊。
想了想,我问他们:“你们手上沾了人命没有?,想归想,但事儿既然到我这儿了,就相当于我种下了因,如果坐视不管,让他们害死了陈小飞,我就要背因果了。
所以该管还是得管,就看得怎么管了。
听我这么问,婴灵垂下头一直没说话,我就感觉不妙。
还没等我再问呢,此时店内刮起一阵阴风,我知道是燕醉柳回来了。
这次燕醉柳没有上我的身,而是在我耳边说到,他们已经害了堕胎的女孩,觉得不解气,才又来杀陈小飞的。
我一阵头疼,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阴人害阳人性命,就这一条,很快就会有阴差来捉拿他们了,难怪他们会这么着急动手。
因为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反正怎么都会被阴差押回地府受刑,那还不如怎么痛快怎么来。
几只小鬼儿似乎看出了点儿什么,没等我想出办法呢,就“嗖”的一声蹿出了陈小飞的身体,向着门口就冲了出去。
“大哥哥,我们知道你是好人了,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到阴间去受刑。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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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一定要报的,但我们不会再在你这儿闹事儿了,更不会再找那个姐姐的麻烦。这件事你就别再管了!”空气中传来孩童阴冷的嗓音,越来越远。
眨眼间,几缕阴气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时陈小飞激灵一下醒了过来,眼珠子还直勾勾的,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他一脸懵逼的问这是怎么了?我也没搭理他,转身和姑娘说话。
“老妹儿,你都听到了吧?”
“听…听到了!”这姑娘胆儿算大的了,经历这么多还依然能屹立不倒,虽然上下牙齿直打冷颤,可口齿还算清晰。
“不过,大…大师,我这事儿就算完了吗?用不用再…再给我驱个邪啥的?我毕竟让他们缠了这么久!”我笑了笑,心想这姑娘还懂点门道。
“别大师大师的叫了,我叫张皓然,你叫我名就行。我也不是啥大师,就是个顶香看事的。你回去到中药店抓点艾草泡水洗个澡,那香案上有辟邪的铜钱,你拿一个,戴满七七四十九天。”
想了下,我又交待,“这段时间别往山林野岭跑,你现在时运低,容易招…
没等我交待完呢,就听“扑通”一声,陈小飞笔直的跪在了我面前,咧开个大嘴嗷嗷的哭。
“求大师救救我,不管你要多少钱都行,求你了,我不想死。”说着,他也不等我答应,就摘下他那条堪比拴狗链的大金链子往供桌上一放,又去解手表撸戒指,一股脑的都放在了供桌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五支供香“啪”的一声齐刷刷断了,透着一股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