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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体内部还是蛮大的,我的推断没错的话,这里面的陵墓本身是一个整体,也就是说不论进来的人走哪条路线,终点都只有一个,那也就是说哪怕七横八纵只要不走错路线重复路线最后都会到达终点。
就好像前面的那个‘
’字形岔路口,如果我们当时选择左边,有可能就会一直走下去,但也有可能是那大花蛇的蛇窝。我想到关于龙隐村的传说,那些村民信奉的玄蛇应该不会是这畜生,玄蛇玄蛇,‘玄’为赤黑色,也就是鳞片为赤黑色的蛇,传说中的神物如果还在的话那体型也可想而知,绝不是这大花蛇所能比的。
不知道裘富贵现在怎么样了,估计是九死一生了,那条大花蛇的红信子被我斩断应该会对它有所影响吧,蛇追踪猎物毕竟是靠吐舌头来侦测空气中的气味,虽然没有对它造成致命伤害,但也算削弱它的战斗力了。
只是这畜生往后退的景象给人的感觉非常怪异,就好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强行拖走一样,配合这幽暗的洞穴氛围,是真不敢多想还会遇到什么。
检查了一遍这臭烘烘的蛇洞,没有发现机关暗道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人造的痕迹还是有,但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腐蚀了一样,按理说山体里的山石不像山体外的石头会经年累月,风吹雨淋地被不断腐蚀磨损,要么是跟前面的壁画一样也是遭人为毁坏,或者也跟那条大花蛇有关系,可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却不得而知。没有什么结果,我们四个人便背靠着石壁坐着,商量接下来该怎么走。
我把包里的冷焰火又拿了几根折弯放在我们周围,因为夜视镜已经快没电了,这样能持续一段时间的光亮。
“老唐,这蟠虺菱纹铜镜还是放你包里吧,搁我这儿万一战斗的时候搞丢了就太不划算了,下来这么些时间好不容易得到个宝贝。”厂子说着就把铜镜递给我。我伸手接过,又端详了一眼放进了包里。
我瞥到裘平安,他这回倒没有像之前那样垂头丧气,哭爹喊娘了,只是默默低着头,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仿佛在想些什么,我心说这小子是成长了?升华了?可能短时间经历这么些事是个人都会沉默的吧。
“以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有一条路,就是原路返回,到那个岔路口的位置再试试左边的洞,可能会是活路,我这把老骨头也还扛得住。”秦老鬼依旧心平气和闭着眼说道。
我正想搭腔,不知道什么东西从上面砸下来飞快地把我撞倒,然后扑向我身旁的裘平安。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裘富贵!他还没有死!但是他此时却像头愤怒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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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抓又是咬的不顾一切地攻击着裘平安,这发疯的程度让我跟厂子一时之间都不好近身。
按理说是裘吉祥害了裘富贵,裘平安也说跟大哥裘富贵最是手足情深,怎么想裘富贵都没有理由对最亲爱的三弟裘平安动手,况且前面他还救了裘平安,我都看呆了,扶着腰爬起来冲着裘富贵喊道:“裘老大!裘富贵!那是你弟弟裘平安!你干啥呢?!”结果裘富贵根本不理会我,他双目怒睁能看出爆着满眼的血丝,不断攻击着裘平安。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我本想过去把他们两兄弟拉开,却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裘平安虽然嘴里不停哭嚷着向他大哥求饶,没怎么还手,但却防护着把自己保护得很好,这就有点反常了,正常的裘平安来讲,他现在哪怕不被弄死起码也该受伤了,这才符合裘平安这个人,结果他现在却是有经验的防护,就好像为了不被发现破绽而刻意隐藏了武力值,但他没想到这滴水不漏的防护已经让我起了疑心,唯一合理的解释,他根本就不是裘平安!
我又想到裘吉祥在我们驱退血鸦之后吞服的一张阴山派的符纸,难道他是裘吉祥,那张符纸是用来变声的?我一下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是这样,眼前这个裘平安是裘吉祥的话,那裘富贵这么死命攻击他也就说得通了,那真正的裘平安又去了哪里,还是说已经遭了裘吉祥的毒手,目前还不得而知。现在唯一能让真相大白的就是让裘富贵亲口说出来,可裘老大像是得了失心疯连话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