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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有草率做出决定,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两个岔路,准确说是两个新的洞穴,发现左边的洞穴小一点,且地面凹凸不平,两边石壁也没有盛放灯油的凹槽,看上去更像是天然的,而右边的洞穴两边石壁上依然有凹槽,于是我们一致决定走右边。
这龙隐山山体内部鬼晓得被古人给挖成什么样了,可能四通八达也可能七纵八横,有的成了虫巢,有的还不知道会有什么。
“厂爷…厂爷…唐老板是你们吗?!”这突如而来的一句把我跟厂子吓了一跳。“厂爷…唐老板…我在这儿呢!”声音从脚下传来,我听出来了,是裘平安的声音。
“我去,你俩狗日的可以啊,让老子一顿好找,这还用上土行孙的遁地术了!老子的吃的还有枪赶紧他妈的交出来!”厂子火一下就上来了,对着脚下就是一通臭骂。就听到裘平安委屈巴巴地说:“厂爷…厂爷俺们真不是故意的,吃的和你的枪都在呢,你们脚下是块可以拉开的石板,这底下又深又冷,你先把俺拉上去,要杀要剐怎么着都成,俺鼻涕都出来了…”
我跟厂子仔细看了看,贴着石壁最下面的地面上果然有一个不起眼的把手,看那锈蚀的颜色是青铜材质的,上面还有半干的血迹,不知道是裘吉祥的还是裘平安的。厂子拉住把手,没费多大力气一块石板就被拉了起来,看到了裘平安那张熟悉的衰到极致的脸。
这下面居然是中空的,有点像一个小储藏室,里面空间看起来并不大,最多容纳两个人,但深度却很足,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深度,他们上不来,我们也许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他们。
“还有一个呢?裘老二呢?!”厂子用飞虎爪把裘平安拉上来却没看到裘吉祥,连包也没看到,只剩他的气枪。
裘平安腿都感觉在发抖,“这里不安全呀,厂爷,唐老板,咱们快往回走,出了这个山洞再说。”
“不用想了,厂爷我为了找你们被虫子追赶,后边儿已经炸塌了。”厂子夺过裘平安手里的气枪拉开保险,“你最好一五一十地给我交代清楚,不然老子这枪可不长眼。”
厂子这一下吓得裘平安发抖的双腿再也控制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作投降状,“别…别厂爷…俺交代…前天晚上俺二哥不是第一个守夜么,没过多久他就把俺给叫起来了,说一起到水潭边看看,然后俺们就围着水潭走了一圈,也没发现啥,俺就说咱回洞里吧,俺二哥就让俺闭嘴,然后俺们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就是之前那个大怪虫的声音,俺二哥就跟俺说这里不安全,拿两包干粮俺们自己先去探探路,等探着路了再回来叫你们,又怕把你们叫醒意见又不统一所以俺们就没吭声……”
“所以你们招呼都不打就拿着雇主的干粮自己跑了?你们卸岭的还有没有规矩?行厂爷我先不跟你计较这个,那地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还有裘老二他人呢?”厂子生气地又把枪抬了抬说道。
“那…那血是俺的,俺背着干粮走的时候不小心脚崴撞上了石壁,脸上的口子又裂开了,才流的血,至于俺二哥裘吉祥,他真不是个东西,本来一直跟俺在一起的。俺们背着干粮一直往洞里走,走着走着,走到这个岔路口的时候,不知道被啥东西绊了一下,俺二哥直接栽倒下去,接着就听到空气中传来‘咝咝~’的声音,俺回头一看,俺滴娘诶,一口水缸般大的蛇头出现在俺面前,红眼花鳞,还不停往外吐着红信子,俺当时就吓得怔住了,两条腿都没有知觉,感觉那大花蛇慢慢张口了,俺后背突然被人一拽,整个人倒下去,就掉进下面这个洞洞里,俺刚准备爬起来,俺二哥就跳下来了,就听到‘咚~’的一下,那条大花蛇脑袋直接下来,亏得这洞口太小它进不来反倒把石板给撞得盖住了。原来俺二哥绊倒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洞洞,不然俺们可能都得死。”裘平安突然就抹起了眼泪说道。
“你二哥不是东西?这个怎么说?”厂子收起枪四处望了一下。
“本来俺跟俺二哥裘吉祥在底下待着,想等上面没动静了再上去继续往前走,可上面距离下面高得不是一点半点,垂直的石壁俺们也没法爬,就只能等你们醒过来然后救俺们出去,加上干粮也够,当时就这样打算了。俺和俺二哥填了填肚子就睡过去了,等俺再醒来的时候发现俺二哥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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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只手拍在俺肩膀上,俺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俺那生死不明的好大哥裘富贵!他还好好的,根本不像之前像被烧的焦黑的那个样子……”裘平安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什么?!”我和厂子大惊失色,“裘富贵还活着?!还跟正常人一样?!”
裘平安努了努嘴说道:“是哩!俺跟俺大哥关系最好了,外人仅凭样貌可能分不清俺们三兄弟,除了声音不同,身体细节俺们兄弟都最是了解不过,俺能确定那就是俺大哥。俺大哥当时说看到俺们散落的物质才跟过来,下来的时候没看到二哥,但是二哥要害他,大哥说以后只能俺们兄弟俩相依为命,然后就让俺把俺们死去的爹留给俺的口诀告诉他,他带着俺一起去找,以后就好好生活不干这种买卖了。俺们爹临死前是把家产分了三份的,房产给大哥,田产给二哥,俺爹看俺过于软弱胆小,留给俺只有一个口诀,说是俺们家藏宝贝的地方,并交代俺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两个哥哥,但是俺不知道大哥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俺也没多想,想着以后不用再过这种生活,俺自己也搞不懂口诀内容,就把口诀给大哥说了,可说完俺才发现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俺大哥,俺大哥左耳根下有一颗不太明显的黑痔,但这个人却没有。俺就质问他到底是谁,接着俺肚子就吃了一脚,疼倒在地,就听他说,‘果然自家兄弟还是不好骗啊,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是俺二哥裘吉祥的声音,俺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但他把干粮和两把撅把子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