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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铜锣声”,秦老鬼终于开口说道:“你们几个娃娃都睡成猪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铜锣声,听起来像是迎亲的,再仔细听又像是送葬的,那裘老大耐不住性子端着枪就出去了。”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用余光扫了一下我旁边的裘吉祥。
关于这铜锣声,我迅速跟厂子确认了眼神,得到肯定的回应。我想起出发前跟厂子通电话的那个夜里,厂子说过龙隐村成为鬼村之后的诡异之处,就是每到午夜时分,村子里就会出现吹吹打打的迎亲送葬的队伍,吓跑了很多人也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探险家’。尽管在如今消息飞速传播的互联网上几乎成为了这个地方的一张名片,当地政府却始终都没有认可龙隐村的旅游性质,也不鼓励人们前来此处,我想这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么传言为真,要么是人为作祟。
可还有一个问题,在我们视线有限的夜视镜下,在裘富贵枪响的第一时间,裘吉祥是怎么知道村子往上还有一片竹林的。我假意问他是否独自上去看过,他的回答很卸岭,“观泥痕,辨草色这一卸岭之法可不是虚夸,在我们来的路上,这方圆百里阴气极重之地我心中就已然有了大概。再加之出现那劳什子竹鼠,我便能肯定上面一定有竹林。”
“天亮了我们上去看看,这个村子里的房屋我们也都检查一下。”厂子在黑暗中点起了黄鹤楼,“老子就不信还真他妈有鬼了!”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很快,因为太阳出来得特别早,未免再发生意外,我们没有再分组,背着包抱团‘参观’这鬼村。随着一间房屋一间房屋地‘参观’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唯一可疑的是昨晚还全都亮着光亮的煤油灯今天居然都熄灭了,如果没有人动它,这就真没法用科学解释了。
我随即就想百度一下,却发现在白天也依然没有信号,我想到不合逻辑的地方,那个给我发信息的短号
定位在龙隐村,可这里却根本没有信号,说明一定不是从龙隐村发出去的,要么是在寨子里,要么在山里的其它地方。
但不管那个人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他的目的是要我来到这里。二叔曾经跟我说过,这世上最难扯得清的就是恩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捅一刀,作为唐家后人,要学会应对各种可能的危机,关键时候都要以保命为前提。我知道他这话里更多是让我在遇到任何突发状况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把保命放在第一位,作为唐家的独孙理应有这份觉悟。
小半天很快过去了,我们又花了半天时间考察完上面的竹林,一样一无所获,于是决定再过一晚看看。到了午夜十二点,村子里也没再亮起光亮,我长舒了一口气,这样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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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几乎是瞬间的事情,呼地一下桌子上的煤油灯亮了,“我去!”,“俺滴娘诶!”我和裘平安几乎同时叫了出来。我们透过窗纸向外看,点点灯火,真是见鬼了。
秦老鬼擦着枪让我们稍安勿躁,裘吉祥像一只大老鼠一样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给我们一个噤声的手势。透风的窗户让煤油灯的火苗眉飞色舞,晃得人心慌,这种氛围就差一个恐怖的背景音乐了。来这的第一个晚上就折损了一员,不论生死总归不是好兆头。
地上已经有八个烟头,厂子心里也是焦虑的,在突发状况下他会优先保住我跟他的命,毕竟我这个潜力股还没买保险,而他老爸给全家每个人都买了过百万的保险,他可不是会让人分自己钱的主。我突然想到在仙客来姚老金说的话,虽然还没有应验在我身上,我也预感到接下来不会太顺利。
“听外面!”裘吉祥猛地回头把裘平安吓得噌一下站了起来,像瞬间长高的玉米杆。我们几个贴着两扇窗户紧紧地盯着外面,大气都不敢出。
我看到一只乌漆嘛黑的手从我上眼皮的余光处伸下来,厂子和裘平安在我两边,他们肯定也看到了,这只手划着
曲线‘游’到我贴着窗户的鼻梁处,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看到厂子已经抽出了柴刀,就听到‘噗~’的一声细亮悠长又曲径通幽曲折无比逼仄的螺丝拐弯儿屁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响,那只手吓得瞬间没了踪影,所有人捂着口鼻皱着眉头看向我左边的裘平安,他憋得通红的脸上挂着两个硕大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