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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准时起飞，凌晨四点又准时降落在
省。
已经和
省打过招呼了，有人来接他们去酒店下榻，叫他们休息一会儿，天亮了，吃个早餐再去，现在去应该也没什么收获。
李易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南木在飞机上睡了，这会有点精神一直在打游戏。
方长明直接躺在床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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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敲响，李易睁开眼，看了看倒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两人起身开门。
门外是
省的警察：“同志，我们是负责你们本次行动的导游，有哪些需要去的地方可以告诉我们。”
李易点点头，侧身让他们进来，门口的动静让在床上睡着的两人醒了。
李易招呼他们坐下：“黄晓晓的资料带来了吗？”
“带来了，在这里。”说着就把一个档案袋递给他。
李易打开档案袋看了一会：“黄晓晓在学校霸凌过别人？”
听到这两人也立马清醒了，揉了把脸，赶紧过来。
省的两个警察点点头：“对，没错，当时这个案子是我师傅负责的，他跟我说过这个被霸凌的女孩，曾经想过跳楼，但是被拦下了，最后就不知所踪了，要是那时法律再发达些那些霸凌者这会应该还在监狱。”
李易抓住了重点：“那些霸凌者？”
“对，听说那时霸凌者有六个，被欺负的那个女孩脸都被毁了，还给她拍了不雅照片。”
“那些霸凌者的资料还有吗？”
“有几个还在本地，其他的好像和黄晓晓在同一个地方。”
“可以带我们去当时那所学校吗？”
“可以。”
半小时后，李易他们来到死者生前所读的高中。
有地方警察办事效率就是快，没一会就找到了她们当时的老师。
南木：“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木子的女孩？”
老师：“认识，我教过她。”
南木：“那黄晓晓，李慢慢，黄诗诗，宋一一……你都认识吗？”
老师：“对都认识。”
“黄晓晓死了。”李易突然开口，然后就一直盯着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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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老师笑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呐，一报还一报。”
李易几人相视。
“
年，我刚刚接手一个班，校领导把一个名叫黄晓晓的女孩安排进来，我是不乐意的，因为我那个班的学生总分都在
分左右，她考的分数都不到
分，怎么能进我的班呢？可是她的后台好硬。”
“木子这个学生我对她印象最深刻，她是年级里长的最好看的一名女生考试常年排第一，特别乖，我以为这么漂亮，听话，又懂事的孩子将来一定会有出息。”说到这老师已经梗咽了。
“长得好看未必是件好事，我记得那天是星期五下午，同学们都走光了，老师们也走了，我正准备出去就看见木子，一身狼狈出现在门口，脸上还有巴掌印，黄晓晓等人就站在外面嗤笑……”老师说不下去了。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校方，黄晓晓她们以木子勾引男人为由，背后又有校领导撑腰，这件事是以木子回去反省两个星期结束的……”
“从那件事后，就是木子噩梦的开始，我想帮她，可我无能为力。”老师说这话的时候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她似的。
临走的时候老师叫住了李易：“警官，如果看见木子麻烦你替我和她说声对不起。”
李易点头算是应下了。
他们走后，老师长长的舒了口气。
出学校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很压抑，谁也体会不到那个女孩当时有多绝望，而他们是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