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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玻璃杯，纪眠又抿了一口水。
他暂时放弃了去思考这个问题，转而想起了别的事。
刚刚那个少女，就暂且先称呼为
小姐吧。
他又记起了
小姐对自己所说的话。
“活下去。”
他稍稍思考了一下。
“这是指，我会遇到什么危险吗？”
“那这所谓的‘危险’，又来源于什么？”
“至于‘报酬’，那又是什么？”
“难道，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那报酬的作用就是让我尽可能的活下去。”
“还有，‘时空旅人’。”
他喃喃自语。
“说话的时候，难道就不能说的清楚一点吗？”
这时候，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旋律悠扬而动听。
他拿起身旁桌子上的手机，上滑了接听。
“您好，请问是纪眠先生吗？”
“是我，请问您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笑了笑，温和的声音再次透过电话传来。
“我姓林，你可以叫我林医生。”
纪眠皱了皱眉，他忍住挂断电话的冲动。
“您是否有个叫‘程宇航’的朋友？”
“是的，还有什么事情吗？”
“纪先生，那你知道吗？您的那位朋友已经过世了，我是他生前的心理医生。”
“您知道他总是说什么吗？”
林医生轻轻笑了笑。
“我会在梦里死去，不只是我，所有人都会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