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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看她那骚样,搁门口在那搔首弄姿的,知道的是刘寡妇,不知道的以为妓女呢!”
“嗨,哪有这么严重,无非是相较于咱们这么农民而言保养的好呗,没啥的吧。”张安无所谓道,虽然他心里对于刘寡妇的爱答不理有些不爽,但也没有单纯肯定张伯言的话。
“你忘了之前李青说的看着东头的张二狗下午往村西边去了?昨天晚上他又看到了!”
听到这张安看了眼李青,李青点点头“对,昨天我不是抓了只王子虫吗?我妈不让我把那东西放家里,我本来藏的好好的,我妈收拾东西的时候还是发现了,我只好把它放外面,出去的时候看着一个瘦高个往村西头走,那跛脚的样子一看就是张二狗,可惜了我那只王子,我拿了一根线绑在它小角上,另一段绑在树枝上,今天早上一看没了,气死我了。”
张安点点头,这张二狗是全村最游手好闲的,平日里就靠他爹妈,也不干点活,有时相亲们吃完饭在张安家门口靠近河岸边的地方搬个凳子唠嗑时,他还总会调笑刘寡妇两句,不过刘寡妇多是对他不假辞色。
毕竟一个二十七八的人了还在啃老呢,哪个姑娘喜欢?
不过村西面只有座西山,再往西要走好远才有座桥去鄂城,所以他们的怀疑还是挺有道理的,张二狗的家在村东头,跑这么远干嘛呢?
而且刘寡妇的言语也是让张安没往这方面想。
沉默寡言的张仲轻插了句“看到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就不一定了。而且昨天晚上好像张老头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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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鄂城过得夜,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只有刘寡妇和她婆婆在家。”
张安开玩笑道“没想到仲轻也对这个感兴趣呢?哈哈哈。”
伯言也调笑道“是啊,没想到你小子还想这个?”
李青也看向张仲轻,仲轻一下子就不好意思红了脸。
“哈哈哈,别开玩笑了,你看仲轻都不好意思了。你们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呢,这张家老头有闲钱喜欢去城里玩,把腿脚不便的老婆婆和他那儿媳留家里,说明他自己都不在意,咱们管他干嘛?”张安无所谓说道。
张伯言不平道“可惜了刘寡妇那俩大奶,没想到让张二狗这小子摸上了,可恨啊。”
众人哈哈一笑,有谈论起了昨天抓的王子甲虫,李青叫嚣着“要不是我那只黄褐色的那只跑了,今天我还要和你们一决高下。”
这甲虫是什么张安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屎壳郎,有两个角,头上的比较大一些长一些,靠后背一些的比较袖珍,他们的比赛就是拿线绑在靠后的小角上,然后从同一棵树上相同位置开始爬,看谁的爬的快,爬到一定高处再把线使劲一拽,甲虫从树上掉下来就会展开双翼,然后他们就拽着线跑,像放风筝一样,不过这个风筝能自己飞罢了。
至于为什么叫王子,张安就不知道了,和他们玩了几次,感觉还很有意思,这是没有电子产品的时代里小孩子的娱乐项目,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张安前世也就二十岁,还没到要死的时候,和少年也差不多,所以也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