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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张梁,你姓什么?”
“我姓何,我叫何继业。”
“哈哈哈哈,张梁,你听到了吧,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狂徒,还妄想行刺天子,不知道这都是本大将军设下的局。”
张梁环顾四周,自己和张不疑被敌人团团围住,怒骂道:“马继业,你这个认贼作父的东西,居然投靠杀父仇人,与禽兽何异?”说罢,暗中催动真气,挥舞环首七星刀,接连砍翻数人后,往马继业扑去。马继业抽出长剑,边退边还嘴说道:“张梁,你别做梦了,农民起义成不了气候。这天下是汉家的,良禽择木而栖,各位其主罢了,你没资格教训我。”
此时张不疑也杀将过来,对着张梁说道:“叔父,快走,我掩护你。”说罢,提起环首七星刀,往马继业头上劈去。张梁嘱咐道:“不疑,要走一起走,正门偏右方向,敌人防御薄弱,你我冲杀过去。”于是两人背靠背边杀边往正门偏右方向退去。
突然西南面杀出一队人马,挡住了张梁和张不疑的去路。为首一人喊道:“想跑,门也没有。”只见那人长得方脸阔鼻,一双凤目炯炯有神,身着黄金甲,手持玄铁剑。
“你乃何人,敢挡我去路!”张梁厉声喊道。
“河北袁公路,奉大将军之命,在此诛杀逆贼!”
“袁绍,你休狂,若我张梁有幸生还,必灭你袁家。”说罢,环首七星刀虚晃一招,趁其不备,右手驱动真气,一掌打在袁绍的腹部,将其振飞十数米外,顺手便夺下了他手中的玄铁剑。张梁左手持剑,右手拿刀,使出无极刀法:刹那间人影憧憧,刀光剑影,但凡触及者非死即伤。
话说袁绍被振飞数米外后,四脚朝天,摔倒在地,不但自己手中玄铁剑没了踪影,黄金甲上还留下张梁的掌印。身旁一穿紫衣的青年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袁绍恼羞成怒,但又无可奈何得自我安慰道:“倘若我河北名将颜良、文丑在,断不至此!曹操,你笑啥笑,你行你上啊!”。
曹操一甩衣袖,正色说道:“大丈夫不做匹夫之争,要拿下张梁叔侄,在我看来易如反掌。”
“那我倒要请教典军校尉了,怎么个易如反掌。”袁绍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甲胄上的尘土,略带不屑地说道。
“你看张梁叔侄二人,战斗力爆表,两人背靠背,施展无极刀法,相互掩盖弱点,普通士兵难以近身。现今,唯有先将此二人分开,再利用其弱点逐个击破,方能擒此二贼!”曹操剑眉一挑,眼神坚定,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
“孟德,虽然我看不惯你那自以为是的模样,但不得不承认,要论这耍阴谋诡计,没人是你对手啊。”
“公路,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什么叫耍阴谋诡计,我这是在为你出谋划策呢!”
“好吧,就你鬼点子多。可怎么把这似乎连了体的两人分开呢?这刀光剑影的,没人能近得了身。”
“让士兵不停地往两人中间射箭,等两人分开后,柿子挑软的捏,先挑张不疑下手,再擒张梁。”
“唉,有道理,我即刻去禀告大将军。”
袁绍快步跑到何进跟前,在何进耳边一阵嘀咕,何进便命所有人听从袁绍指挥,并嘱咐道:“勿伤二人性命,留下活口,交予陛下处置。”
袁绍让一百弓弩手对着两人中间放箭,迫使两人各自为战。再命马继业乘机集中优势兵力,围攻张不疑。果不如曹操所料,两人分开后,因为没有了掩护,腹背受敌,张不疑渐渐不支,身法略微迟缓,便身中数刀。
张梁那边见张不疑受伤,便奋勇来救。张不疑眼见在劫难逃,便高声喊道:“叔父保重,不要管不疑,有机会赶紧撤离。”说罢,拿起环首七星刀便欲自刎。马继业弯弓搭箭,“嗖”的一声,一支箭正中张不疑右臂,汉军众将士一哄而上,将张不疑按倒在地。
张梁见状,气得杀红了眼,左手刺,右手砍,霎那间,一连挑翻数十人。袁绍令长枪队列阵,从张梁背后,依次突刺。张梁这边腾挪躲闪,肩部,手臂,多处被兵刃划伤,险象环生。
此时忽然地面起了雾,被按在地上的张不疑见状,叫喊道:“叔父若不赶紧撤离,不疑便咬舌自尽了。太平教不能没有……”话没说完,便被马继业用棉布塞住了嘴巴,怕他真咬舌自尽了,自己不好向何进交差。
张梁无奈,高声喊道:“不疑挺住,叔父会来救你的。”说完,便借着浓雾的遮掩,施展轻功,几个纵身,跳出包围后,跑到正门右侧,翻墙而出。
原来何进接到密报,说张梁已经潜伏进入东都。怕太平教在皇帝阅兵时捣乱,便与袁绍密谋,命马继业引诱张梁行刺,同时何进、袁绍在白马寺设下圈套,坐等张梁叔侄自投罗网。
“陛下驾到!”随着宦官曹节一声吆喝,灵帝刘宏率领一众金武卫抵达正门前的广场。“逆贼张梁何在?”灵帝气势汹汹得问道。
“禀陛下,那张梁跑了。”何进答道。
“让刺客跑了,何进,你这个大将军该当何罪?”
“张梁虽然跑了,但臣抓住了他的同谋张不疑。遂高只知道保护陛下和皇后,却不知如何抓贼,请陛下降罪。”何进故作惊恐地答道。
灵帝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又来这套。那张不疑是何人?他与张梁有什么关系?还有,朕之前不是说了,一旦朕装上这戎装,就得叫我无上将军!”
“禀告陛下,哦不,无上将军。这张不疑乃张梁的亲侄子,张角之子,太平教的少主。今已被捕,如何处置,请无上将军定夺。”
“明日阅兵大典,把他活剐了祭旗。”
此时曹节缓缓地走到两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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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禀无上将军,老奴倒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灵帝道:“但说无妨。”
“无上将军此次讲武演变的目的无非是以天子将兵,震慑天下群寇。若是能在平乐观的阅兵场上诛杀当今天下首恶——张梁,效果岂不是更好!”
“只是这被捕的不是张梁,而是张不疑啊!”灵帝略带遗憾地说道。
“曹常侍此计甚妙。禀无上将军,其实全天下没多少人见过张梁,若以张不疑代替张梁接受凌迟,只要对外界讲被凌迟的是张梁,不就好了。”何进插嘴道。
曹节阴险地笑道“这样一来,太平教和黄巾军一时反应不过来,认为张梁已死,内部必然争权夺利,我们再用军事手段镇压之。如此,平定黄巾余孽则指日可待。无上将军威震天下的目的就达到了。”
“如此甚好,就这么办。”灵帝挽着何皇后,头也不回得朝大雄殿走去,身后尾随着一群宦官。想来那金丹的药效还没有减退,皇帝的正事还要接着办。
何进望着灵帝和何皇后的身影缓缓走进大雄殿,高唱道:“陛下龙马精神,天下幸甚,万民幸甚。”
不一会儿大雄殿里传来一声尖叫,皇后被吓得昏死了过去,灵帝头也不回地跑出大雄殿,招呼何进救驾。一众人等匆忙闯进大殿,依次点燃殿前的蜡烛,只见大殿中央躺着一具白马的尸体,白马的头颅被硬生生地切割开来,再上前仔细一看,马的头颅里面已经被掏空了,徒留一滩鲜红的血迹,屋顶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