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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好奇你的事情的?”江元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量,主动问起女人。
女人听到江元的话,噗呲一笑。那一刻笑颜如花。
但此时的江元却无暇欣赏这种美丽。
“来过这么多客人,你还是头一个问我事情的人呢?真有趣,都有点舍不得吃了你呢。”女人松开了对江元来说如同死神镰刀般的手臂,从旁边的化妆柜下面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好似没有重量的她,轻轻的坐在上面对着江元说道:“你给我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和你说我的故事呢?”
“因为我们可能是一样的人。”江元冷静下来将心中的猜测结合起来模拟两可的说道。
“哦?~什么一样的人啊?我可不是人呢。”年轻女人饶有兴趣的望着江元说道。
江元心里一沉,果然是个厉害的诡。
“其实我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医生说我病了。他说我经常能看到幻觉是因为精神出了问题。”他认真的说道。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看向对面美丽而诡异的女人,发现她没有回应,但是那眼神却是让江元继续说的样子。
“我并不认为我精神有问题,我深深的能感受得到那种真实的感觉。我觉得我是对的,只是那帮庸医活在自己狭隘的世界里罢了。我自知那种不被别人理解的感觉,你也应该有过不被人理解的时候吧?”江元尝试性的问道。
“还真是有趣呢,我们之间似乎确实有一些共同话题呢。”似乎是触及到了女人的记忆,虽然她看起来还和之前一样,但是江元还是捕捉到了女人话语中微妙的变化。
“我认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相互理解彼此的朋友。我叫李伟,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江元真诚的问道。
女人似乎没听到江元的话,而是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短暂沉默之后,女人抬起头,身体往后轻轻倾斜,倚在座椅的靠背上说:“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与众不同。那时候我的父母都不喜欢我。出门在外,小朋友们见到我都喊我怪物,骂我是神经病。我不懂为什么他们这样说我,但是那时候我只能回到家对家里人哭诉,问他们为什么其他的小朋友们都不喜欢我。
然而我的父母并不关心的我问题,只是会对我露出厌恶的表情。对他们来说,仿佛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直到有一天,我被邻居家的小孩欺负了,却又不想面对父母那种眼神,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啊哭。
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姐姐姐姐,别哭了。’我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却发现谁都没见到。
‘我是你的妹妹,我在你的身体里。只有你睡着的时候,我才能出来哦。’我当时一点都没有害怕,反而很欣喜。
我居然还有个妹妹。于是我问她,我怎么从来没听家里人提起过你啊?‘妹妹’对我说:‘因为他们讨厌我啊!’
我听到的时候,突然对我的‘妹妹’产生了同情。是啊,他们也讨厌我呀。
‘姐姐不要哭了,以后我陪着你,我来保护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才是最亲的人呢。’
从那天起,我就觉得周围的人变了,都渐渐的变得不敢欺负我了。因为如果还有小孩对我动手动脚,我妹妹总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出现,帮我狠狠教训他们。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次,我记的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个小男孩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往我的衣服里丢了一只长满毛刺的虫子。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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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背又疼又痒。我一边哭一边叫喊着在地上打滚,疼了好久才好起来。
而就在那天的晚上,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周围人说,那个往我身上丢虫子的小男孩,被‘我’摁在学校公共厕所的洗脸池里,差点窒息死掉。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件事情之后,我父母就带我办理了休学手续。去了一个叫做儿童精神病院的地方,那里的医生说我以前就有精神分裂的病情,现在似乎更严重了,现在我的身体里出现了一个趋于完整的第二个人格。
我听到后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很认真的告诉他们,我没有病,那是我的妹妹...
之后的很多年,我都在那个小小的像囚笼一般的地方度过。他们每天喂我吃药,我其实早就懂了,那群穿着白衣服的恶魔企图杀掉我的妹妹。
我们的力量很弱,无法对抗他们。我和妹妹就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因为长大了就有足够的力量对对抗他们。
我就这样在这个牢笼呆了很多年。
直到我
岁生日那天。病房里来了一个老爷爷,似乎是个大人物,因为我听到跟在他身后的人都叫他院长。
他看起来很和蔼,似乎很关心我们,因为他路过每一个病床都会亲切的问候每个不同大小孩子的情况。
渐渐的,他走到我的旁边,我抬起头看到了他的眼睛,他对我露出来不一样的笑容。
然而,当天晚上,我听到了来给我喂药的女人说,院长很关心你的病情,说是要为你单独治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