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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日在县城遇到你后,我回来夜里来看我爹,就感觉有些凉了,算着日子,大概是五六日了,刚开始我以为是夜深露重,就没当回事,第二日白天进了门就觉得阴冷,后来一日比一日冷,我和娘才觉得不对,也想过把我爹挪到隔壁房去睡,可是每日夜里,我爹都会回这个房里来,我也试过把房门锁了,第二日起来,我爹依旧睡在这房里,我和娘都不知道爹是怎么打开锁的,锁头都还好好的挂在上面,把我爹绑住,我也试过了,没用,三番五次,我和娘也没法子了,只好给我爹多搬几床被子,便由着他去了”钱然然皱起眉头解释完,话里是充满了无奈
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嗯,我再去看看”
说完,我上前打开房门,那刺骨的寒凉顿时蜂拥而上,此刻我早有准备,开门后就念起了清体静心咒,身体倒是没有再受到什么过大的影响
刚进入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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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一看,正对的是贴满油纸的窗户,此刻,房内昏暗,勉强看见一人躺在床上,钱然然受冻,站在门口,瑟缩的向我小声解释:“爹说光太刺眼,照得他不舒服,就把窗户全给包了起来”
我心下了然,转头朝床上看去,床上模模糊糊躺着一个人影,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
门外钱然然的娘张氏也来了,正紧张的看着我,见此,我走了出去,关好房门,又是吱呀一声
我让她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和之前钱然然说的的并无差别,只一点,钱龚学回来曾跟张氏嘟囔过一句:“村东头什么时候搭的戏台子,这曲青花叹唱得还不错,我还给了她一钱银子”
张氏嘴里说着钱龚学败家,心里却生疑:“白日才去东头和孙家媳妇聊过纳鞋底花样,没见过什么戏台子啊”又想着可能自己没注意,两人便解衣睡了,此事也没放在心上
现下正是民初,银元流通,私下人家也用银子换取东西
我听后,思索片刻,这房内寒冷反常,是为阴气,阴气森森,是鬼无疑,至于,是什么鬼?联想起钱龚学半夜唱戏的举动,我对她母女二人说道:“钱叔可能是看了鬼戏,被那戏子跟了回来”
母女二人听后惊惧万分,张氏拉着我的手,语气焦急道:“林安,那可怎么办?我们全家可都靠着你钱叔呀…”
“林安,我爹他…”
我抬手示意,待母女二人安静下来后,才问道:“白天钱叔都这样吗?这几日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