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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下雨,晴朗的天空也变得阴沉,顾不得被淋湿衣衫,京兆府众人骑马狂奔。
户部,后堂。
尚书孔古平高坐堂首,左右两边各坐一人,是户部的两位侍郎。
左边这人一脸络腮胡,眼睛大的像铜铃,是户部左侍郎卢守固,此时瞪着双眼看向对面。
右边户部右侍郎梁丘卓被卢守固看的有些不自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啪啪”
还不等他喝完,尚书孔古平怒拍桌子,梁丘平手中茶杯一晃,差点摔在地上。
“二十万两白银,就这么不翼而飞,二位能不能告诉我银子去哪儿了”。
压抑的气氛被尚书孔古平打破。
左侍郎卢守固轻咳几声,说道:
“银子这事很蹊跷,我觉得肯定是咱们户部内部人所为”。
右侍郎梁丘平同样附和道:“这么多银子丢的一点声响也没有,我实在想不出谁能有这么大本事”。
听见二人的话,尚书孔古平脸色阴郁,这样的说词已经听了不下二十遍。大声说道:
“全是无用之词”
“今天朝会上,你们也看到了,全是弹劾我的奏章,若是追不回银子,沈党和魏党的人肯定是要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
孔古平属于王党成员,当今北周朝堂党派纷争激烈且混乱,除了这三党还有阉党和信王党,在京官员甚至外放官员都得站队,若不站队毫无升迁机会。
就在气氛再次沉闷时,门外一位吏员来禀:
“三位大人,京兆府的人在外求见”。
左侍郎卢守固闻言,脸色难看:“不是早上刚来过,怎么又来了,有没有说所来为何”。
吏员拱手:“不知,只说要见尚书大人”。
尚书孔古平摆手,道:“把人带进来”。
俄顷,李九天缓步走进后堂,拱手道:“我是京兆府捕头李九天,奉皇命前来查库银丢失案”。
李九天知道堂中三位官员不可能瞧的起一名捕头,特意说是奉皇命办案,来抬高自己的地位。
坐在堂中的三人没想到李九天会说出这话,都愣了愣。
卢守固的脾气似乎不太好,呵了一声,道:
“少拿鸡毛当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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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听人说,你们已经去库房看过了,现在又为何回来”。
尚书孔古平上下打量李九天,说:
“京兆府怎会派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查案,怎么是京兆府没人了,还是牛有柄想敷衍陛下”。
孔古平现在心情很不好,说话声很重,面色也很难看。
李九天不卑不亢,道:“牛府尹自然不会敷衍陛下,如果银子找不回来,我想陛下只会觉得您三位才是在敷衍他”。
卢守固没想到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如此说话,顿时火气就上来,却被尚书孔古平说话声打断:
“那说说你来找我何事”。
李九天说:“我想见金部司清点库银的吏员”。
“为何要见他们?你怀疑这事与他们有关?”
李九点头:“我是怀疑他们有问题,所以我想见见他们特别是前日傍晚清点丁字号库房的人”。
卢守固脸色阴沉,说:“银子是昨天晚上丢的,与金部司吏员不可能有关系,现在嫌疑最大就是庞浩重”。
尚书孔古平转变态度,收起之前轻视之意,这两日他听过最多的话就是金部司员外郎串通士卒盗走了银子,现在面前捕快却说金部司吏员也有嫌疑,到想听听李九天的想法。
眼睛盯着李九天,询问:“说说你的看法”
“我觉得银子不一定就是前天晚上丢的,库府银子每月出入次数并不多,没有出库入库时,库房中的存银每天只由吏员清点,若是银子早就丢了,却迟迟未禀报,谁也不会知晓银子已经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