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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子一脸的不屑。
在德子去捕蛇时，心灵手巧的小莲和哑女已经用竹子编了一个密密实实的窄口大肚筐等着装蛇。
宝儿渐渐和衙门里的人都熟悉了起来，见这些人都对自己和娘很好，从不打骂，性格慢慢开朗起来。
刚洗完澡，呼延略闲来无事到院子里闲逛，看见了树下的哑女母子。
哑女现在吃得胖了些，气色很好，人也显得俊秀了不少；宝儿也活泼可爱，刚来时口吃，现在却口齿伶俐，见到呼延略就“板凳老爷”地叫，哑女吵了几次也不改。
“该写信给卢青大哥，让他高兴高兴。”转念一想：“不如等白畅案破后一并写信告诉他。”
呼延略转身欲回书房，就在转身的刹那，突然觉得哑女长得特别像一个人。
第四天，德子就捕到了一条毒蛇。
他熟练地把蛇放进小莲她们编的篓子里，大家知道这蛇毒甚是厉害，都围来看。
哑女抱着宝儿又怕又好奇地远远看着，呼延略特意翻出一块早年间小玉儿姨为他绣的汗巾子拿来扇凉。
因为喜欢呼延略，小莲对他身上的饰物格外留心，见到这块绣工精湛的汗巾子，立刻拿去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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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的鸟儿绣得活灵活现，真好看！”
“那是，跟着我都十几年了呢！”呼延略就怕远远站在树下的哑女听不见，故意提高了音量。
听说是十几年前的旧物，小莲放了心，本不打算问什么了，却见呼延略冲自己挤眉弄眼地，她只好问：“这是谁绣的啊？怎么绣工这样好？”
“是我小玉儿姨绣的！”呼延略发现这句话一出口，哑女脸色顿时惨白，因为搂得太紧，宝儿高声说：“娘！搂得我膀子疼！”
李妈把宝儿抱下来，嗔怪地说：“都四五岁的孩子了，正是长个儿的时候，不要总是抱着，让他到处跑去！”
然后对德子说：“德子，那蛇你可看好了，莫要让跑出来，咱院里可有孩子！”
德子自小就怕李妈，忙看着呼延略：“是大人让我抓的蛇。”
哑女的眼圈儿似乎红了，低下头便走了。
“什么？您怀疑哑女是二凤！”小莲惊讶地说：“怎么可能！那二凤死了，她弟弟还去祭奠了呢！”
呼延略忙“嘘”了一声，提醒她小声点儿：“本来我也不敢那么想，但是她和小玉儿姨长得太像了，而且她儿子的年纪也和小玉儿姨的外孙一样大，还有，二凤的弟弟去祭奠时人已经入土了，他又没看见人！”
小莲沉吟了片刻：“她们母子要是没死，他丈夫为什么会上吊自杀？”
这话很有道理，呼延略想了想：“刚才我提小玉儿姨时她的神情就很反常，而且，她有很浓的京城口音。你留点心，估计她晚上会套你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