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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些愿意共享资源的部落才会好上加好,但是坏又怎么样?谁不爽,谁不服气又怎么样?只要你要搞的人希望你搞不到他,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连示威游行都会被那些司机的愿望撵走。”
“……妈的。”
沃伍狠狠把酒杯往桌上一落,转身走向了办公室的门。
“厕所没纸了来着。”
“来卷纸!”
沃伍手中立刻出现了一卷轻柔双层卫生纸,他气鼓鼓地回过头看着韦勒。
“现在有了!”
“我看到了,朋友。”
韦德挥挥手,眼睛却盯着眼前的监视器屏幕。
自家总统身旁正胡乱的出现一些东西,又变化成另一些东西,同时他又似乎在指着一个方向进行着谩骂,显得他的情绪并不安定,这不是一件好事,甚至让韦勒觉得他随时可能按下那个传闻中存在,实际上却没有的按钮。
思索再三,韦勒挠了挠头。
“算了,由他去吧。”
——
“他说了什么来着?”
白云市,取消了登机预定的少女正坐在一个小公园的长凳上,指着手机屏幕上哎呀咧嘴的多沃总统,转头问身旁的机器人。
“你是学生你问我?”
“我英语不好啦,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先跟他说?”
“我要先试试怎么跟这个世界的国家领导交流,但是现在看来交流起来是有些难度。”
坟某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这个动作更让对面的领导人几乎要跳脚。
“我觉得你之前把人家拘押在家里应该就决定了这次谈话的基调。”
少女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那个平时高高在上的男人。
“原来如此,还有这方面的考量。”
坟某点点头,手机上的显示屏立刻熄灭。
“好了,接下来该去见见另一个在这个星球上最有话语权的人了。”
“说实话,我有点紧张。”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华人,少女对于自家领导的态度总是比其他人要尊敬的。
“需要礼貌些吗?”
“求你礼貌些……”
“嗯,那请问我可以进来了吗?”
坟某抬起头看向远方。
“嗯?你不是在跟我说话?”
少女一愣。
跟着,一人一机身旁的景象就变成了一间不到五十平的办公室。
简单的铁书架,有些岁月痕迹的办公桌,一盆兰花摆在角落,毫不浮夸的空间中只有一套待客的木桌椅显得崭新而高档。
办公桌后没有人,一个穿着青色西装的中年男性却坐在木桌前,冲泡着一壶茶叶。
余光瞥到了来客,他不紧不慢地直起身体,带着微笑做出了请的手势。
“你看我这人,明知你们要来却连一壶茶都泡不好。”
亲切的话语让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不不不……是我们突然造访叨扰才对……”
“……”
坟某看了少女一眼,坐到了男人手势前的长椅上,沉默不语。
“确实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真的存在这种缩地成寸的移动方式。”
倒掉了壶中的第一道茶水,他又重新到进开水,盖上了壶盖。
“是的……我第一次见到也震惊了半天……”
“不用站着了,坐吧。”
坟某打断了少女的话,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哦……噢噢……”
少女这才意识到男人已经招呼过了,连忙坐到了坟某身旁。
“看你面具上的字……是中文吧?”
男人点点头,坐到了它们的对面,拿起茶壶让的茶盏,倒出两盏清茶递了过去。
“嗯,家师题的字,却比不过总理的手迹呀。”
坟某看着挂在办公室墙上,洋洋洒洒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接过了自己的茶放在桌上,又替颤颤巍巍的少女接过茶放在旁边。
“谬赞了,只是我平时的一点兴趣而已,说不得贵师的弟子坟某先生更得其中要领呢。”
“怎会,我更是没有半点涉足,只不过是一介三心二意的匹夫罢了。”
“外行人才是大多数,只局限于少数人的东西称不上艺术,我觉得只有能让外行人也看出门道,它才有其价值啊。”
“……”
坟某看着笑容不变的男人,端起茶水往面具的空隙里倒了一口。
“练书法的本意本就是为了修身养性,寻求外人的意见多少有些乱了方向,非要我说,也不过能说出你的墨磨的不够匀称,带出了些不易发现的颗粒这种你也知道的废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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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因为说到底,就算知道这些,我自己又不会去写。”
“你说的是,然而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再将它擦去重写了。”
男人的笑容里带上来一丝苦涩。
“但是你接见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坟某放下茶杯,纸上的字迹逐渐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片可以在任何地方下手的空白。
“如何?”
“嗯……”
男人怔怔地看着墙上的白纸,半晌后才点点头。
“你说的是,修身养性才是练书法的根本,这次我会仔细地把墨磨好,到时候可以请你再来替我一看吗?”
“若我还在的话。”
“多谢。”
“客气。”
——
“……这就完了?”
毫无阻碍地一路走回了金碑市二环的大街,少女这才反应过来对话早已结束。
“什么叫这就完了,我可不想再跟他打什么平等交道了。”
坟某拿着跟男人要来的世界史,一边看一边回应着少女。
“啊?为什么?”
“你不用管,你就知道他不会因为咱们整出来的事来为难咱们就行了。”
“噢……”
“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虽然你说过不打算到处乱跑了,但咱们现在都来到你们首都了。”
“旅游,当然是继续旅游,跟总理说了几句话,总觉得什么害怕什么危险都无影无踪了。”
少女兴奋地握起了拳头。
“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