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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釹人掩嘴轻笑，美目流转之间，风情万种，魅力十足。
可是说的话、做的事却毒如蛇蝎，杀人取皮这样恐怖的事，在她嘴里，却是风轻云淡，仿佛再正常不过的事。
李凯旋还没开口，张韩却忍不住了，即使是他梦中女神，做出如此残忍之事他也不能忍受。
“为什么要杀他？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他是我曾经的大哥啊！”
釹人歪着头，调皮的打量着张韩，似乎在回忆，“奥，我想起来了，是你，那个纹睁眼关公的傻子！
嘻嘻。”
她笑的俏皮可爱，说出的话却让张韩如坠冰窟，“你就是被他卖了呀，怎么还为他打抱不平？
怎么，明哥没有跟你说吗？当初为了和一个叫浩南的小家伙抢地盘，他主动找到我，要给他的手下附体一个厉鬼。
我就借着纹身的空档，给你后背贴了一幅画。”
“这，这不可能。”张韩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向地面明哥的人皮，“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对我，他，
他明明很器重我，纹身以后，每次谈判他都带着我，除了喜欢谈判掀桌子，他，，纹身以后？
不，我不信。”
张韩双手抱头，实在是难以接受，他虽然是混混儿，可最敬重关二爷，重义气，重感情，守江湖道义。
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成为驭鬼者，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朝不保夕，提心吊胆，就害怕厉鬼复苏，远离人群，在小强俱乐部和一群半人半鬼的朋友鬼混……
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居然是他的大哥？他很尊敬的大哥导致的？
张韩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痛苦的跑了出去，他不愿意再呆在这里，抱着头跑了出去，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李凯旋怕他出事，示意呆在这里很有可能造成负战力的孙义赶紧追上去。
又让刘局等没有战斗力的治安官退出去。
李凯旋再无负担，问道：“你是谁？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谁？呵呵，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可能是一个店员吧。
目的，嗯，怎么说呢？给老板收集作画的纸张。
这经过处理的人皮，雪白无暇，玲珑通透，正是上好的纸张。
若是用手去感觉，幼嫩细滑，如凝脂，如白玉。”
说到这里，釹人笑意盈盈看着李凯旋，“若是在这样的纸上，画一幅美人图，再合适不过。
画工精妙，人像栩栩如生，摸一下，感觉绝瑟美人儿就在眼前。”
“住口，”李凯旋打断了釹人的叙述，因为她说的，分明就是当初瑟鬼那幅画。
“我不是问你收集人皮的目的，是投放厉鬼的目的。”
“那还用问？当然是培养像你这样的驭鬼者喽！”
难道是像鬼邮局一样的组织？李凯旋大脑飞速旋转，搜索原文中有可能培养新人的组织。
老头儿的中药店，白水古镇，这两个都还有民国级别老者作阵，运转正常，只不过白水古镇已经马上要失控了，鬼湖逐渐溢出。
鬼邮局现在已经失控，杨间和大汉市负责人孙瑞很快就会去解决。
李凯旋并没有轻信，民国老者，除了乐于栽培后辈的好人，还有一些比如牧羊人，张羡平这样亦正亦邪的人。
那么当然也会有像国外驭鬼者那样的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