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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章
.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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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耀东频频点头：“我觉得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像是一个人似的，而且声音也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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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博涵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的是，范耀东会不会是脸盲啊：“那你还记得遇到那个叫云鹏的确切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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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一个多月之前吧，好像是上个月的
号，对，就是我第一次去上海十六铺码头提货的日子。”范耀东掰着手指，推算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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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博涵听罢，暗暗思忖：那段时间不正是亦楠回老家，为父守孝，料理亦枫的后事去了吗？他怎么可能又出现在上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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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博涵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肖亦枫的照片，递给范耀东：“你觉得是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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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耀东拿起照片，仔细看了看：“对，长得跟这张照片上的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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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博涵呵呵一笑：“耀东啊，照片上的这个人是肖亦枫，是肖亦楠的大哥，他一个多月之前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在上个月
号出现在上海呢？你肯定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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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这位就是肖亦楠的大哥呀，他们兄弟俩长得还真像，我……我只是觉得这张照片上的人跟我见过的那个军统分子长得很像，但肖参谋跟那个人长得更像，所以我怀疑这个肖参谋就是我见过的那个叫云鹏的军统分子。”范耀东见佟博涵对他的话并不以为然，觉得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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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个月
号，肖亦楠应该是在老家为父守孝，料理他大哥的后事，怎么可能出现在上海呢？”佟博涵满脸狐疑地望着范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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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耀东一听这话，不由得大惑不解地摇了摇头：“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觉得上个月的
号我在十六铺码头上见到的那个叫云鹏的军统分子，跟肖参谋像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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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耀东无法解释佟博涵所提出来的这个问题，佟博涵这话显然是在质疑他，肖亦楠不可能分身，同时出现在两地。他转而猜测道：“佟科长，我觉得如果肖亦楠真的是军统分子的话，他也许并未回老家，而是直接去了上海也未可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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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耀东一口咬定肖亦楠就是那个叫云鹏的军统分子，这让佟博涵不由得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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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佟科长，昨晚我请阿辉来我房间，问他一些关于军营里的规章制度，当我问他肖参谋有没有去过上海，他回答我说，他家少爷从未去过上海，我觉得有点不太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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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辉说肖亦楠从未去过上海？”阿辉的这一回话让佟博涵觉得这里面确实有问题。
